几个人不想理他了，所以他们就离开了。
秦凌无语。
“这是实话啊，怎么没人相信呢。”
第二天武功发了声明，是的，武家真的很鸡贼，本来东凰派想要武家发一份声明的，但是最后确实武功发了个人声明。
所以这时候秦凌和赵素对视一眼。
赵素点点了头。
“其实我已经想到了，如果是武家发声明，那我们当然会得到一些支持，或者说外界会认为我们东凰派和武家已经达成了统一战线，但是武家自然不会同意，所以他们自然不会发声明，所以我之前就已经想到了，所以我只是说让他们发声明，我甚至已经替他们想好了内容，内容无非是模糊的模棱两可的话，但是现在他们只是让武功发表声明，所以这也算是我们的预料。”
秦凌便笑道。
“好吧，其实这也挺好的，毕竟武家不是一个人的武家，武家也不是一帮人的武家，武家肯定是很多人的武家，所以他们大概有什么考虑，所以就算是东凰派，他们大概也不会倒向你们，但是他们其实已经表达了自己的诚意，相信下一次，他们大概会谨慎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钱宝风尘仆仆的已经赶来了。
“我的老大啊，你真的我的好老大，哈哈……这次我肯定发财了。”
是的，秦凌从来不做生意，但是钱宝做啊，所以那个条件是给钱宝争取的。
所以秦凌让他最好别报那么高的期望。
“你知道的，武家肯定不会那么好说话，所以这一切都需要你用生意人的身份和人家好好谈。”
钱宝连连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就算他们让我们买那种机甲，我们也不敢卖啊，我们还是弱小啊，连有些东西都不敢卖，所以我会争取一些武器和其他商品的，当然我会好好和人家讲话的，毕竟人家是大爷，我是啥啊，我就是个乞丐。”
秦凌无语。
“你要是这个态度，你还是别去了，你那是给老子丢人。”
钱宝嘿嘿笑。
“嘿嘿……我明白，你放心吧，金钱开道而已，双赢嘛。”
看着钱宝喜不自胜的离开，赵素忽然感慨。
“这大概就是选择不同，所以道路也不一样。”
秦凌看过了太多的故事，所以大概理解赵素的感慨，也理解赵素肩膀上的压力。
“这倒是，我就是个野修，所以我无牵无挂，但是你就不一样了。”
赵素只是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很显然，她想到绝对不仅仅是如何壮大门派这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秦凌若有所思道。
“我听说你生而知之？”
赵素只是看着外面的景色，喝酒。
“孔淑和你说的？”
看到秦凌点头，赵素也点头。
“都是天机阁的一些预测，但是儒家的消息是真的灵通，不过他们和这片天地牵扯太深，所以也可以理解。”
秦凌还是不理解什么叫做生而知之。
“不知道我应不应该问，到底什么是生而知之？”
赵素想了想，算是组织一下自己以往的知识和想法，这才说到。
“举个例子吧，如果天地是一块蛋糕，那我们大概都想吃这块蛋糕，弱小的人只能吸收一点灵气，算是蛋糕里的有营养的东西，强大一点的人能够领域一些规则，算是天地里珍贵的东西，更强大的，大概想要自己变成天地，所以他们自己想要制定规则，所以他们甚至想要吞下这片天地。”
想到这里，赵素看向秦凌。
“所以你知道，我们最后会注重自己的精神修炼，也就是注重自己的精神世界，倒是也还算强大，但是你觉得如果我们的精神世界能够变成真实的，这算不算是建造了一个世界？”
说的更明白一点。
“你觉得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是不是一个极为强大的人的精神世界？他能够制定规则，他能够制造万物，他当然能够制造星辰等等。”
额，秦凌无语道。
“你在摧毁我的三观吗？”
赵素难得看到秦凌震惊的样子，所以只是点点头。
“当然，难得看到你震惊的样子……好吧言归正传，刚才我们说了，我们其实都想多吃一点东西，当然，那是比喻，所以我们都想从这个世界里得到的更多，所以如果你能够看明白这个世界，你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吃，怎么修炼，这是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秦凌目瞪口呆。
“所以你是这样的人？”
赵素面色平淡的点点头。
秦凌心中大呼变态，这可让别人怎么活啊。
说到这里，赵素又问。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几种天才？”
秦凌想了想。
“如果按照你的比喻，我觉得大概有这么几种，有些人大概天然亲近天地，所以他们算是天地的宠儿，所以他们可能不明白这个天地，但是他们很幸运，他们总是能够选择正确的道路，或者他们甚至能够被天地认为是亲儿子。”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人，他们大概能够直接吞噬天地。说白了，他们的体质很特殊……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武家，他们算不算是依靠一些手段能够直接吞噬灵气，然后直接使用？所以这算不算是武功的底牌？”
好吧，赵素越想越觉得这是一种可能。
秦凌又说。
“还有另外一种，大概就是你这种人吧，你自然也亲近天地，但是你明白也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所以你大概是天地的代言人？……如果这样说那儒家算什么？他们算是天地的朋友？天地的管家？”
想到这里，秦凌忽然笑道。
“如果天是人，那这个人有朋友，有不认识的路过人，有亲人，有敌人啊。”
赵素大概明白了，但是还是想要听听秦凌怎么说。
“怎么解释？”
朋友嘛，很好解释，感悟天地的普通修士大概都算是朋友，他们一边感悟天地，一边回馈天地。
路过的人大概觉得这片天地没什么大不了，所以他们想要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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