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嘻嘻笑着对刘小松摆手，上楼跳了下去。
“贱人，弄得我裤子都湿了。”刘小松深呼吸一口，当官也不容易，每天要忍受各种诱惑，都挺致命的，幸亏丽丽和诗韵她们几个都是SSS级别的货，刘莎莎这种他懒得下枪。
估计是单位刚上线，没几个业务，之后他困困欲睡直到天亮，就在农庄楼顶那只鸡叫之际，敲门声把他叫醒了。
刘小松搓搓脸，让脑子运行起来，“进来——”
门开了，随着凉风走进来个穿棉袄的中年爷们，脖子上还围着围巾，脸上扣着口罩。
“冻死鬼呀，别给我整这出，自带冷气出场你不怕费电啊？”
“婆哥是吧，稍安勿躁，不怪我，我真是冻死的，这玩意我也甩不掉，一天冻的我呀……”
“随便吧，姓名生日时辰。”
“刘焕，八月初七晚上两点。”
“来，指纹识别，说吧，怎么死的？”
“我冻死的，您程序里面应该有记录。”
刘小松上下扫视，“你是教我做事吗？要不你来。”
“不敢不敢不敢，婆哥我错了，给个机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嘛的，臭泔水，当个供热公司经理就尿性了是吧？什么叫供热，送过去是热，你们可好，保证管道不冻就行，这办的是人事吗？收老百姓取暖费可积极了，人家白天取暖靠太阳，晚上两口子夹着孩子不让孩子感冒，给你们漂的，活该喝酒撸串从车里甩雪堆里冻死你，给我滚出去，工作太忙你前面排队的多，押后十年处理节假日顺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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