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三个距离楼梯口很远，分散在二楼各处的成员接连被子弹叮到，不敢置信地失去最后的意识。
他们至死也不明白，楼梯口下射出的子弹为什么会打在自己身上。
这不科学……
莫里森看不到子弹的轨迹，却能听到楼上的动静。
“子弹竟然能拐弯，原来世界上真的存在枪斗术！”他惊叹道。
火药肯尼整个人都傻了，拿着手机愣愣地看着倒地的几人，目瞪口呆。
忽然，他大声喊道：“别杀我，是有人派我引出万能王的，只要你留下我的性命，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你。”
声音传到楼下雷蒙和莫里森耳朵里。
“嘿，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万能王什么都知道呢？”雷蒙问身旁的莫里森。
后者摇摇头，不住地后退着，“无所不能的男人，当然是无所不知的，请给我家傻瓜老大一个痛快吧。”
“听你的。”
砰！
枪斗术再现，子弹拐了十八道弯，精准地钻入火药丹尼的口腔，掀开他的后脑勺。
砰！
莫里森手里的枪响了。
这是他今天开的第一枪。
雷蒙转过身，看到他的心脏处正往外流血弹孔。
“怎么这么想不开，你们圣经里说过，自杀的人是上不了天堂的。”
“我、我们这种坏蛋，本来就该下地狱。”
莫里森缓缓躺倒在地上，眼睛流下两行泪水，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大嗓门的女人来，不知道自己死后能否得到她的原谅。
雷蒙沉默了几秒钟，蹲下身子替他合上眼睛。
“那好吧，祝你在地狱生活愉快。”
雷蒙觉得十六份灵魂能量已经足够，决定今天的收割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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