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信仰凯莎的天使，越不会怀疑。
“再一个，是你自己说漏了。”鹤熙也是翘着二郎腿，看着小奶莎悠闲道。
小奶莎一愣：“怎么？”
“王极从来没有叫过我老妖精，也从来不知道你我之间彼此的称呼。”鹤熙看了好奇的王极一眼，继续道：“想来就算是腹诽过，就算是和你神圣奶莎说过，也是他自己的腹诽，和你凯莎叫我的老妖精是两码事。
如果你真的是假的，你一个小破孩儿怎么可能那么理所当然的叫我老妖精，而且语义直指你我之间私下的称呼。
毕竟，你神圣奶莎对我的理解，本应该是王极对我的理解的上限。
王极不知道的，你就不应该知道。”
这话很绕，但是王极和小奶莎都听懂了，一阵无语。
要不然怎么说跟老妖精打交道得千万小心呢？看看，就连神圣凯莎说错一句话都得露馅儿。
而且事实上，小奶莎已经非常注意表达自己的认知极限了，可还是漏了。
至于别的就更不必提了，后来鹤熙是趁机故意作弄小奶莎，别人看不出来，王极和小奶莎岂能看不出来？
“唉……”小奶莎忽然一声轻叹，有些失落。
“别灰心，其实你的演技挺好的，就是命不好。”王极摸了摸小奶莎的头发，安慰道。
被人轻而易举地戳穿马甲，是作为一个演员最失败的事，他懂。
就像当初他的极木星那样。
他命不好，遇上了灵溪那个bug。小奶莎是真的命不好，接连撞上自己徒弟和闺蜜。
鹤熙看着他们两个，眼底有种微不可察的古怪。
听到王极的话，小奶莎认可又叹息地点了点头。她得承认，这种不撒谎、靠演技但能骗到人的感觉还是挺有意思的。
不过忽然一愣，想到了什么，她直接反手拍掉王极摸她小脑袋的手。
“我都挑明了，你怎么还占我便宜？”她瞪了瞪王极，稚声质问。
该说不说，她都快习惯了……要不是脑袋好使，差点没反应过来。
王极也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想了想，又不忿地弹了她一个脑瓜崩：“挑明了又能怎么滴？本王该占你便宜还占你便宜，你打我啊！”
小奶莎怒了，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站到鹤熙身边，小奶音义正言辞：“我挑明了！以后你就不能再故意占我便宜了！鹤熙都知道了！有鹤熙保护我了！”
“就是，”鹤熙顺势抱过身前的小奶莎，安抚着她的小脑袋，皱着眉看着王极：“就算是小孩子，凯莎女王也还是凯莎女王，你个大男人怎么能随便摸脑袋？
以前事出有因就算了，以后你不许再占便宜了，有我保护她了。”
小奶莎小脸幽怨地看向她：“……”
夜，天宫明亮。
好似一对年轻夫妻照料夜醒的孩子，妈妈把小女儿抱在怀里安抚着，年轻的爸爸也慈爱地上前揉了揉女儿漂亮的头发。
小女儿漂亮得完全就像个小天使，小公主。
“啊啊啊啊……我没挑明你们欺负我，我挑明了你们还欺负我，我不是白挑明了吗！
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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