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缭绕的芜凌县,在旭日初升之际,渐渐苏醒了过来。
城市中央,一条宽约50余米的河道内,泛起粼粼波光。
闲鱼游荡处,三两只白色的“鸥鸟”,拍打着翅膀,贴着水面掠过。
河道岸边,晨练之人,迅步奔跑。
临近广场的石阶上,几位年近七旬的老人背着羽毛球拍,匍匐而上。他们将心情融入到了人民广场的人群中。
在这里,跳舞、打陀螺、打羽毛球等常态化活动,已如期进行着。
音乐声响起,这里已然进入了安居乐业的幸福时间。
古朴的风,嫣然一季清凉。时光,在一派祥和里,浅唱。
翩翩起舞的是,摇曳的花草和苗木,她们犹如一束束轻扬的秀发,于芜凌广袤的热土上,正为静美的流年,增添着喜色。
奋进,在人民幸福生活的高处。
你听,探戈、芭蕾、慢三、快四等舞曲,道出了芜凌人的心声。
你看,市民们踩着舞步的点子,让翩翩舞姿尽展出城市的精神风貌。
一曲《伦巴》结束,市民刘婷感言道,“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享受。”
......。
这天清晨6点,方无柱和胡安国他们一行人,已从霓虹招待所内走了出来,爽朗的空气扑鼻而来。
“今天天气也太好了吧!”看来,方无柱的心情不错。
“再怎么好的天气,也要报名不需排队,那才好呢!”胡安国说。
屠大同接过话说:“你做梦吧!大家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每逢报名的最后一天,都是报名人员最拥挤的时候。”
“乌鸦嘴!”方无柱说。
“还是快一点打车走吧!一会儿人多了,难得排队,搞不好还真的报不上名呢!”胡安国建议说。
过了一会儿,方无柱他们像往年前来报名一样,仍需排队。
他们一行人走走进报名大厅,那里早已人头攒动,形同搬家的蝼蚁。
“还是来晚了!”看着鱼贯涌入的人群,方无柱禁不住叹息着说。
如此的竞争场面,形同千军万马。
大厅外,等候的人早已排成数百米长队。
在拥挤的人群当中,空气似乎显得异常燥热。
“我嘞个妈哟!怎么今年还有这么多人报考呢?”胡安国说。
“这样的场面,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来参加报名考试。”
“还记得前年在宁威市报名吗?凌晨4点起床去报名,结果排了两天的对,都没有报上。”屠大同说。
“不过也是噶!那次报名的事,这辈子估计都能记得清清楚楚。”胡安国说。
人声鼎沸,热气腾升。
数十平米的报名大厅内,因人多而显得气温上升。
拥挤着排队已半个小时的胡安国,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额头。
当然,凭胡安国以往的经历,他觉得,再也不能像前一次那样,被竞争场面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据传,有一次到宁威市报名考试,大伙们报名回去后,那个自从毕业至今、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考试的杨廷焕,听说报名现场屠大同被拥挤场面给吓得当场“晕倒”的事时,他有些奚落地说道:
“是不是有点‘晕考’呀?”
“我只听说有晕车、晕船、晕飞机的,前几年还听说过有晕美女的,可今年怎么就听说你们晕考了呢?哈哈哈,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听得出,说那话时,杨廷焕有点落井下石。
也就在那时,方无柱也被杨廷焕那话呛得喘不过气来。
但是,方无柱为了给自己打气,不得不气势高昂地回击道:“不要冲兮兮的,牛个啥子嘛?不信你空着两手和我们一起出去闯闯试试啊!你不参加考试就算你有资本自己创业,但谁又能像你一样,动不动就可以从你家‘老骨头’那里拿出一根骨头出来啃啃呢?谁又像你一样,一生下来或者说打从娘胎里来,就具备做有钱人的命呢?”
“我可告诉你啊,我们是白手起家,很多能赚钱的好点子,正是因为没有投资,所以才半路夭折了。”
“你懂吗?否则谁愿意去考什么破试啊!”
“不要动不动就说别人晕什么?”
“读书人要学会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否则妄自你那头上长一个人脑壳!”
“我看啊!你那书是白读了!”
在杨廷焕面前,方无柱只好得理不饶人,一口气数落出一连串的“道理”。
杨廷焕则被方无柱这当仁不让的气势和一阵高过一阵的回击,挥打得似乎有些哑口无言。
他,只好羞红着脸,“虚耳不耻”地推攮了方无柱的肩膀几下。
接着,吞吞吐吐地说道:“方老板,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方无柱看着胡安国在杨廷焕的嘘落下老是高兴不起来。
也担心这种场合对于一个内心有着太多压抑的人来说,显得压力倍增。
方无柱怕胡安国有某种想不开,于是,扯了一下胡安国的衣角,问道:“怎么了?”
“我没事,”胡安国淡淡地说。
“走那边看看,我带你逗姑娘去。”屠大同听方无柱这么跟胡安国一说,也咧着嘴笑了起来。
他大踏步地走过来加入了方无柱他们的闲谈队伍。
随后,胡安国脸上才勉强挤出一点火星似的笑容。
这天,表面上有些自信的方无柱,当时看着排队等候报名的人数如此之多,内心也差不多紧张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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