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天的工夫，就像说好的一样，几乎所有有些名气的报纸杂志，一股脑冲上去对“人性”展开了激烈讨论，“顺带”批判一下某些江郎才尽的人。
观音庙里看的目瞪口呆的书友们完全懵了，这怎么还围攻上了呢？
“又是一次资本的反击，只不过这次是这些媒体围攻汇文报，那坑货是被捎带脚带进来了而已。”有年纪大一些的书友看穿了这起“人性大讨论”的实质。
不错，汇文报被围攻了。
张雯却并不震怒，甚至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调换次序，既然要讨论人性，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叫人性。”张雯拿起电话给杨倩打了过去，“不打广告，不做预告，只发个通告，告诉读者，关老师的新书，明天登陆《汇文报》和起点阅读网。”
电话里，杨倩沉默了片刻，闷闷地问道：“要发那部？”
“对，发那部。”张雯轻笑，“原本想用那本惊才绝艳的试探一下市场，现在看来，先跟他们战斗才最重要，我们不是要证明给谁看，而是要告诉别人，论武侠，汇文才是天下第一家！”
傍晚六点，大雪丝毫不见减弱，网上分成两派，挺关派和倒关派吵得不可开交。
“汇文发微博了，关荫新书明天发布！”一条飞速传播的消息瞬间到达网络的每一个角落。
伴随着这条消息的还有一个很不以为然的声音：“仓促应战这么多准备了几个月的高手，除非再拿出一部《甘十九妹》，那可能吗？”
久不露面的江湖美女一锅烩出现了，发了一条微博：“我可不可以理解这是某个臭名昭著的坑货又挖的一个大坑？”
坑？
埋自己的吧？
最近这两个月火得一塌糊涂的于希发微博：“惊世邪刀，果然了得，废寝忘食三天看完第一部大作《一生一世九里荷花》，大爱！有机会改编的话，我愿意降低费用也要参演。”
得，目的暴露了。
这要让关荫看到，肯定会感慨一句：“打造大IP的狂欢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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