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笨拙地想用母亲或者长姐安慰幼童的方式让我冷静下来，轻柔地拍打我的在上的右肩，如同我那天从她父亲的噩梦中惊醒。
三花迅速长大后能看出是只小公猫，长得很漂亮。
“知道。”我点点头，“谢了。”
但是这承诺的口吻却实在很像外祖母，刘缘之前处处想管着我的举动也与它合得上，让我不敢肯定地反驳她编造善意的谎言。
警局的氛围越来越像是个咖啡厅了。敖汤辞职后空了张桌子出来，王莉莉离开后也省了一笔薪水。在职的三人开了个简短的会，商量用剩下的钱买台胶囊咖啡机放在空闲的桌子上，全票通过。
“我觉得这不在承诺范围内。”我挑刺的逻辑开始有些凌乱。
“那是谁？”刘缘追问。
“敖汤就在你身边。”刘缘指出我这个刺挑得很无力，“如果她参与了这个买卖，难保她不会卖你第二次。在你被卖了还要替人贩子数钱之前阻止你，我觉得老师不会说我什么不对。”
刘缘点点头：“之前请来搬水的前辈发现的，泉眼的形状太过规整，不太可能是阴间渗出来的。”
最狗血的小说大概也比不上一场梦的荒唐。
“咪咪很好。”刘缘面无表情地也装了一杯咖啡，用酸涩的语调说，“她和花花的关系很好。”
我不以为意。
我回顾她的话，慢慢找回理智：“第一，现在还不能确定敖大山拐走的儿童就是被拿去做替身了，没有证据。第二，我最后碰到的，不一定是她。”
又当爹又当妈的猫奴喝了一口苦咖啡。
“很好啊，他都能把咪咪勾走了。”刘缘又恢复了酸涩，“你要不说是咪咪捡回来的奶猫，我都怀疑是养了十好几年的猫鬼。”
这话我肯定没敢说，也没敢告诉她这段关系是我先挑得头。
“不记得了。”我低下头说，“那段记忆一直都很模糊。”
“所以这不光是我们的私事。”刘缘反过来劝说，“如果这是一个突破口，不管是出于警察的身份，还是我对老师的承诺，我都做不到放过她。”
她现在又让我想起女儿嫁人后的老父亲，因失去了小棉袄而心酸。
我的思绪被里里外外地挤着，酸胀，发涩，却怎样都出不来
“正经点。”刘缘说，“就算是下班了，这里也是办公室，不是什么话题都可以聊的。”
呼吸交错，也许意识也错乱了起来。
敖汤嘛，熬了敖汤给我。
但我实在没那个心情，在柜台了里呆坐到天空泛白，洗洗睡了。
“她是你出事前最后接触的对象。”刘缘看着我：“而且，他们毕竟有血缘关系。”
“他们关系很差。”我替敖汤争辩，请求她，“师姐，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乱猜？”
“不可能吧。”我的第一反应自然是不相信，“不可能的。”
“理由？”刘缘整理着她办公室里的文件。
不管我信不信，惊讶总是有的，继而是交织在一起的好笑、疑惑、因不信任而来得愧疚、对很多变化的担心……
“去查那些新冒出来的水源点？”我知道她的意思，“你觉得是人为凿出来的？”
一无所获，还闹得头痛。这倒不是像各色作品中那样，因为记忆被封了所以脑袋抽疼，单纯是情绪导致的。
我张着嘴，却回答不出。
只是我此时还是混沌未醒的状态，朦胧掺着肆意波动的情感。
我没研究过猫的心智问题，不太确定三花现在的心智是否和成猫相当。
“没记错的话，你生病之前是敖汤把你带到河流源头的？”刘缘说，“你有没想过这事和她有关系，她有没有参与到这个买卖中？”
“也许和他从阴潮里漂过来有关系吧。”我猜测。
蜘蛛的连环问让我消沉了一个下午，而晚上刘缘和我说的事则是雪上加霜。
我脑子里不再有弦，翻身用左手将她扣住，尽我最大的力气，和她一起倒回床上。
我点点头：“我回去试几个法术，看能不能把这段记忆找出来。”
“你的理由呢？”我靠在椅子上，换了一个相对放松的姿势，想掩饰一下听到这种猜测之后的紧张与慌乱。
刘缘从杨晶那里得知了敖大山拐卖儿童的罪名，几乎是瞬间联想到我小时候的遭遇。
没想到刘缘一本正经地回答：“忘年恋怎么就不能再猫和猫之间发生了？你和龙可以，咪咪就不行？”
“说到这个……算了这案子不适合你。”刘缘说着，又自己收住。
她的人形身上沾着浴室的香氛与水汽，，此刻做到我床边，带着震惊擦去我脸上的泪痕。
东西都是刘缘选的，咖啡的品质比楼下便利店的好多了。
这次我是真的想报复她，我心乱了那么久，总要让她也不爽一个晚上才算好。
“很正常。”刘缘把声音放柔了一点，“烧成那样，本来人就是迷迷糊糊的，魂儿又被人动过。”
我尴尬地澄清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花花的心智。”
这次和其他因素都没有关系，只是我的所有臆想在精神放松的世界里迸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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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是主线
好消息是，龙被****了（鼓掌）
坏消息是，散了吧没车……纯粹是央子睡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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