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指什么?”黑崎一护好奇地问。
“你说呢?”露琪亚走上讲台,她的身高有点矮,快要和那张讲台平起平坐,一手伸了出去,将黑崎一护胸口的蓝色领带一揪,一只脚抵在他的胸口,将他拉了过去。
黑崎一护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如此大胆举措的露琪亚,她身上也是女士西装,幸好那对A还是如关东平原一样,波澜不惊,不然此刻,他的内心就要跟着翻江倒海了。
“对不起,我道歉,我错了,我有罪。”黑崎一护的两眼安分地上飘,不敢往下游移。
“好孩子,有错就要认,还有下次要撩妹的时候,不要大庭广众的。”说完,露琪亚玩味地笑了笑,松开了领带。
黑崎一护痴痴地看着露琪亚转身,拉开了会议室的门,啪一声,门关上了,整间会议室,除了一片野花杂草,就剩下他一个人,空荡荡的。
“不该是这样的。”黑崎一护侧过头去,冲着那扇门大喊着:“露琪亚,你回来,你回来……”
“黑崎同学,黑崎同学……”
黑崎一护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喊他,乍然醒来,只觉得浑身颤栗,口干舌燥,几乎魂不守舍,再一看,眼前是织姬,带雨梨花般地看着他,露琪亚却已杳然无踪了,方知是幻觉。
“阿弥陀佛,梦境再美终是幻……各位想必也已经从这个问题中寻得了几分道理,各位强闯多宝塔,图谋天星剑,就如同强行解题一般,只是虚妄一场,劝各位不要过于执着,还是由老僧送各位出塔去吧,莫要误了卿卿性命。”老僧喟叹道。
“老和尚,看你的意思,你不用问我们几个的答案,就已经知道我们要答什么了?”北条诚问他。
“是的,各位思考问题的时候,所入的幻境,都会在老僧脑中呈现,所得出的答案,都不是正确的,当然,各位若要强行再次破题,老僧也不会拦着,只是怕各位届时身心承受不了,死在塔内,就不好了。”老僧语气中夹杂一种自信。
“看来阁下有读心术,而且对自己的智慧很有信心。”
“不敢不敢,老僧可不会读心术这种东西,只是活得比别人长一点,见识多一点罢了。”老僧自谦道。
聪明的回答,实际就在自吹——要论智慧,在座的各位都是乐色。
“少在那自我吹捧,你既然对自己的智慧很满意,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北条诚昂首挺胸问道。
“不知这位少年要和我老僧比拼什么?”
“我问你答,如果你答不上来,就放我们上去。”
“老僧应战。”
“好。”北条诚踏步向前,围着老僧周围转,大脑如同8核CPU一样飞快旋转,一定要想一些妖孽的题目来难为他。
“有诗曰:‘玄女娘娘,恭行天律,部领雷兵。如有下界精邪,北阴午酉,出没岩穴,蟠踞山林,窥阚家庭,损伤人命,神威所到,一切扫除,福佑生人,肃清魔魅’,此诗乃是赞颂天界的某位天女。”北条诚念到这,停顿了一下。
“少年,你是想问老僧,这位天女是何人吗?”老僧不为所动,闭目颔首。
“哼,错,你回答错了。”北条诚指着老和尚,大喜不已。
一行人一脸懵逼地看着北条诚,光是听他念那堆不知所云的话,就够难理解,现在又说老和尚错了,他还没作答呢,怎么就错了?
“我何错之有?”老僧睁开双眸,带着几分岁月洗练过的沧桑看着北条诚。
“你刚才说了‘这位天女是何人吗?’,你只消回答,是与不是?”北条诚突然厉声问道。
“是。”
“那就对了,在我给出对应的问题之前,你就已经抢答了,那么你听好了,我的问题是,是谁偷看了这位天女的俩个侍女洗澡?”北条诚沉默半晌,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这……少年,你这是巧言舌辩。”老僧沧桑的双眼浮光一闪,乍现困惑之色。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这么说,我也只是效仿老和尚的套路罢了。”北条诚不屑道。
“效仿,此话怎讲?”
“你方才问了我们那个问题,问我们,在上台主持会议的时候,播放幻灯片时,出现了不雅图片,如何解决台上台下的尴尬?”
“不错。”
“无论我们如何给出答案,反正你都可以矢口否认我们的答案是错误的,因为尴尬是无处不在,每天都有人社死,都会在内心留下一段黑历史,试问,如此尴尬的事,在片刻之余,怎么可能完全抹去?”北条诚步步紧逼。
“你错了,方法还是有的。”老僧毫不示弱。
“愿闻高见。”北条诚收起了情绪,假意谦虚地问。
“只消轻笑一声,问:‘诸位还困否,不困的话,我们继续……’,尴尬便可化解。”老僧泰然地给出答案。
“哼,”北条诚冷笑一声,“老和尚,你可以试想一下,现在你就是台上的那个人,幻灯片也是你做的,我就是台下的人,若我是你的部长,你猜我现在听完你的答案,最想做什么?”
“做什么?”
“来人,叉出去,绑上石头,给我沉到东京湾去。”北条诚青筋暴起,断喝道。
“尴尬的情况已经出了,就算把我丢到东京湾里,也于事无补。”老僧摇头道。
“哼,你才知道吗?如果那是重要的会议,分分钟几百亿的合同,就有可能因为你的过失而跑掉,你说那个老板难道不会想宰了你吗,你说这个尴尬你化得了吗?”北条诚越说越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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