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那个张经理心术不正，你赶紧离开。”
“我人都来了，总要签了才走呀。这酒吧这么多人，又是白天，他还能把我怎么着呀？”
“让你去那种地方，就没好事。”
美国人家泡吧，俞菲在美国几年，也经常在酒吧里签单子，所以没太在意。
不过不想顾小冉担心，道：“行，我见机行事，如果那色鬼有一点毛手毛脚，我立刻走人，这单不签了，好吧？”
“好，你一定小心。”
顾小冉挂掉电话，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拿起背包，下楼。
卓安不在，顾小冉给外公说了一声，随便开了辆车，离开南湾，在路上又给俞菲打了个电话，俞菲的手机却无人接听。
顾小冉顿时感觉不对劲，立刻飞车去到银河。
*****
第二天。
银河酒吧！
小翩坐在吧台前，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晃着酒杯。
一个高大身影停在她面前。
她抬眼起来，看见对方淡淡的容颜，媚气一笑，“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卓然在她身边座位上坐下，“来瓶威士忌。”
酒侍拿来瓶和空杯，打开酒，给他倒了半杯，放下酒瓶。
卓然拿起酒瓶，给小翩倒酒。
“怎么？想灌醉我？”小翩眼里透着熏熏然的微微醉意。
“你来，难道不是为了买醉？”
“我醉了，你抱我回去？”
“没那闲功夫。”卓然把酒杯在小翩杯子上一碰，“喝吧。”一口干了，重新斟酒。
小翩喝了口酒，笑笑，“在墨家这么多年，却只有你能陪我喝一杯。”
卓然不言，默默地喝酒。
“卓然，我们认识多久了？”
“八年。”
“八年，抗日，都打完了。说吧，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今天闭得慌，难得你能来陪我喝酒，冲着这一点，我也会有问必答。”
“我没什么想问的，只是来告诉你。你做什么，我都能无所谓，唯独一点不行。”
“什么？”
“离间我和卿。”
小翩脸色微微地变了，“你差点和顾小冉做了？”
那天，她买通了欢乐谷的一个服务生。
服务生说看着顾小冉进了九号房，后来卓然也进去了，卓然离开时候已经快天亮，而顾小冉天亮后才离开。
由此可见，他们孤男寡女在房间里共渡了一夜。
“我没见到顾小冉。”
“那晚去九号房的女人是谁？”小翩愕然。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晚上的事，别再有下次，否则我会杀了你。”卓然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走人。
“那晚，如果去的是我，你会和我做吗？”
“会。”
“为什么？”
“女人对我而言，只是解决男人需要，是谁都一样。”
“难道我和别的女人，也一样。”
“你认为能有什么不同？”
“跟我睡，难道你就不担心影响你们兄弟感情？”
“他对你有情？”卓然淡笑了笑，“我没感觉到。”说完，转身走向门口。
小翩的脸瞬间白了，把手中酒杯向他后脑勺砸去，“你混蛋。”
卓然偏头避过，酒杯砸到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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