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体傅云织看的红了双眼,不知怎么着,她竟然能清楚感受到那孩子浓浓的对娘的不舍。
司徒玉绾又怎么会没有听到,她可是整个术法的操作者。
可她不能自私的留下女儿,为了女儿的活路,她唯有这么做。
傅云织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天边又出现了一个黑洞,小云织的灵魂,一点点地被送了上去。
司徒玉绾死死撑着,她的灵力早在开启时空大门之际便已经消散尽了。
“再见了,云织!再见了,我可怜的女儿!”
时空之门一点点的关上,司徒玉绾跌坐在地,口中满是对女儿的不舍。
虚体傅云织看到这儿,心痛的难以呼吸。她跑上前要抱抱司徒玉绾,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虽然她这些天被封印在花瓶中无法动弹,但却清楚的知道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她那个便宜爹真是愚不可及。
可怜了司徒玉绾有苦说不出,真真是像极了她在现代的妈妈。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吵闹声,以及丹素阻止众人进来的声音。
傅云织一脸担忧地看向门外,这些人明显来者不善。
司徒玉绾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大笑过后,她平静的令人心惊:“丹素,放他们进来吧。”
话音才落下,外面的那些人似乎已经是迫不及待了,直接破门而入。
傅宏冷着一张脸进来,环视四周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在了摇篮床上。
“老爷这般兴师动众地来,是为了何事。”司徒玉绾就那样坐在地上,声音微凉。
傅宏看了一眼她这般不成体统的样子,二话不说上前直接从摇篮床上的小云织粗鲁的抱出来。
张道长紧跟在他的身后,待他把孩子交过去时,司徒玉绾的心一点点紧张起来。
她慌乱地从地上站起来,指着他们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还我的孩儿。”
司徒玉绾满脸懊悔,她大意了,竟让这些人趁火打劫,夺走她的孩儿。
傅宏不忍地别过头,沉声吩咐道:“把夫人看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许把她放出来。”
话落,便有人上前,将司徒玉绾架了起来。
她当即急得大吼:“放开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张道长一脸普度众生的姿态,他低着头上前道:“这位女施主还请稍安勿躁,待小道作法完毕,自会将这孩子还给你的。”
“作法?你要作哪门子法。”司徒玉绾不断地挣扎。
张道长闻言,一脸为难的看向了傅宏,面上的神色十分的明显:“傅施主没跟这位女施主讲过吗?”
傅宏依旧不敢正视司徒玉绾的眼眸,抬手冷冷地下命令道:“无需管她,我们走。”
话落,那些随着他来的家仆们,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
在这么一刻,司徒玉绾对这个人心死如灰,但她的女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的送出去。
“等一下!”司徒玉绾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她挣脱开那些人的禁锢跑上前,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她满脸伤痛,质问出口:“你们口口声声地说,我的女儿是妖孽,可有证据?”
“天生异像,满天散不去的红光。”张道长说的理直气壮。
司徒玉绾冷笑不止:“单凭这个,你就能断定?那你倒是现在抬头看看,这天哪里红了!”
经她这么一说,众人抬头后,震惊地发现,这天不知什么时候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暴风雨过后,天不仅放晴了,更有一道彩虹桥出现,这是祥瑞之兆。
傅宏看到此情此景,也是一件的惊讶,率先看向了张道士。
张道士皱起了眉头,手中掐算一算,怎么都觉得不应该啊!
“怎么样,如今天大放晴了,我的女儿不是妖孽。”司徒玉绾又道。
“可这会不会是那妖孽施法,所以才暂时地迷惑了我们的眼睛。”兰姨娘小心翼翼的大胆猜测。
话一出口,立马引来了司徒玉绾的注视。
可她似乎一点也不怕,继续又道:“若真是这样,那真的太可怕了。我们府上还有嫡庶两子,可是经不起这大风大浪的。
张道长,您倒是快给看看,这妖孽到底还在不在了。”
“闭嘴!”司徒玉绾恨不得撕烂她的嘴,但她还没冲上前,便又被那些人给架了起来。
一时间,她急得险些发疯。
傅宏面上的神色又变得严肃起来,抬手紧张道:“快,赶快在掐算一下。”
张道长连忙道好,有模有样的比划起来。
良久,他睁开双眼道:“妖孽此刻却不在贵府上,它大概是听到了风声,自行离体躲起来了。
但只要等我们一走,那妖孽还会回来,到了哪个时候,它定会报仇。”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兰姨娘像个六神无主的样子。
傅宏比她更想知道,立马转目看了过去。
“我们如今只能是静等,等到今晚子时三刻,小道祭出法阵神鞭,三百神鞭一鞭不少,密阵之中定能叫那妖孽灰飞烟灭。”
傅宏闻言,一脸不忍地看了眼怀中的孩子,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冷下心来。
“那便准备吧!”
这短短五个字,他很轻松地说了出来,却毫不留情地将司徒玉绾打入了地狱之中。
“不,你们不能那么做。她只是个孩子,不是什么妖孽啊!”司徒玉绾撕心裂肺的喊叫。
三百神鞭,她还只是个孩子,如何受得了。
“你这江湖骗子,我儿不过一个才满白天孩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抓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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