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些黑衣人相视一眼,继而转身,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侯瑨看到这里,正要感谢一番。谁知他才双手抱拳,那抹白色的身影便飘到马车旁,笑的一脸邪魅,掀开了马车车帘。
见此幕,他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为恐不好的事情再度发生,急忙也追了过去。
马车里的竹青以为是刺客来了,顿时吓得哇哇大叫。
水轻寒眉头微蹙,没好气道:“你这丫头真是聒噪。”
听着此番好听的声音哇哇大哭的竹青一愣,随即她抬起头来,只是一眼,便丢了魂儿。
“好好看。”竹青到底四个小丫头片子,此番便犯起了花痴。
水轻寒听闻,又抛了一个媚眼给她。顿时,竹青找不到北了。
倒是另一边的秦嬷嬷,就显得要冷静许多了。她双臂一张,阻止了水轻寒接下来的行为。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不容侵犯道:“敢问这位公子,有何指教。”
水轻寒面露微笑,让他那张祸水一般的脸,看起来又妖娆一些。淡淡道:
“我不过几天没来看你,你就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幅模样了,看来那位首辅大人,本事也一般嘛!”
话落,他一脸心疼的伸出手,就要抚向傅云织那因失血而白了的一张脸时——
一只更加有力的大手抓了他,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行为。
水轻寒面色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邪魅地看向来人。
夏侯瑨黑了一张脸,原本挂在面上的感激之情,快要消失了。
水轻寒冷嘲道:“首辅大人就是这么感谢救命恩人的?”
“本官对你感激是一会事儿,这可不代表,你能再此为所欲为,更甚至是亵渎我的夫人。”夏侯瑨冷着一张脸,没什么好口气道。
水轻寒面上冷淡,那张令天下女人瞧了都黯然失色的脸上,似笑非笑着。口气慢悠悠道:“这年头,没本事的人,竟然也这么猖狂了。”
夏侯瑨:“!!!”
听着此番气人的话,他又望向了那张脸,试图搜索一圈,看看此人究竟是谁。
然而,他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仅仅只是觉得这张脸,无比的熟悉。
“阁下对夏侯瑨的救命之恩,他日必当报还。只是今日爱妻身受重伤,请恕我们无礼,先走一步了。”话落,夏侯瑨抬了抬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水轻寒闻言,双手环凶望了过去,也没开口说什么,就是那样盯着看。
他眼睁睁地看着夏侯瑨面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在其就要暴走的状态下,这才慢悠悠道:“若不是看你救她更为方便一些,就你这无能的本事,我是一定要带她走的。”
话落,水轻寒又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玉瓶,从里面倒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出来,在旁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放进了傅云织的嘴巴里,还趁机占了便宜。
夏侯瑨面上的神色变了又变,甚至是忍不住动手。
水轻寒早已是料到他的这种行为,身子一闪,躲了过去。
夏侯瑨见到这一幕,想要追上去跟他一决高下,可又害怕傅云织出什么事情。
一番思量之下,夏侯瑨站在他刚才的位置,气急败坏地怒吼道:“你给她吃了什么!”
什么叫恩人变仇人,想必就是现在这样的一幕吧。
“本尊自然是为了她活命而为之,哪里像你,堂堂的首辅,竟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连累她受伤了。”水轻寒慢条斯理地,面上的神色,无比的欠扁。
夏侯瑨怒了一双眉,心中燃烧的火焰更想将面前的这个,烧成灰烬。
水轻寒察觉到他周身气场的不一般,又意识到傅云织身上的伤势等待不得,为恐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急忙拜拜手,笑着一脸得意道:
“本尊还有其他的事情,就不跟你在这里耗着了。至于首辅大人您,此番不知恩图报的行为,很快也会被更多人发现的。”
话落,不等夏侯瑨再次发火,他一个旋身,再次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夏侯瑨愣在原地,若不是现在自己上下起伏的胸口,他都要怀疑,刚才的一切是否真实了。
马车一路前行,不多时,夏侯府的大门便在眼前出现。
得了消息的福伯,搓着两只手,来来回回地在门口等待着。见远处奔来一辆马车,他便急急地迎了上去。
马车还没有挺稳,夏侯瑨便抱着昏迷中的傅云织跳下来,急急进门。
管家福伯见状,顿时瞪大了双眸,上前道:“这,夫人竟然伤的如此严重。”随即,又看着夏侯瑨的衣裳,两眼一番,险些昏倒。
夏侯瑨急忙开口道:“福伯,去柳府,不管柳襄现在在做什么,都必须将他请来。”
“是是是。”福伯连忙应下,转身急冲冲地跑了。
才进紫鸾阁,一直守在那里的夏侯怀瑜便迎了上来,见他父亲满身的血迹,吓得瞪大了一双葡萄眼,呆呆地站在那里。
夏侯瑨将怀中的人儿放在床上,伸手探了探她受伤的右肩。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伤口处的血已经凝固。
他急忙翻过身来看,傅云织肩上原本血流不止的刀伤,此刻却神奇一般的停止了。
面上不由一顿,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刚才那白衣男子,似乎是给她嘴里喂了一个黑色的药丸。
莫非当时那人真的是好意?只不过是自己见他调戏了云织,故而便曲解了他的好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