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沈盛天不来，那我们便不用等他，尽快把杀害沈甚凶手找出来。”
方砚南点头，他也赞成快点把这件事完成。否则，让凶手和白楚涵长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也非常不安。
“按照韩君渊今天和说的，昨晚的事情是这样，元容雅先去找沈甚，二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柳如烟就来了，三个人产生矛盾。”
白楚涵一边想一边回忆，手指轻轻蜷缩，静静摩挲。
“沈甚手上的伤？”方砚南拿过一杯美式，递给白楚涵。
白楚涵接过，道了声谢，道：“是柳如烟做的。”
方砚南有些惊讶，白楚涵听到的时候也有点没想到。
柳如烟竟然敢对沈甚动刀子，她这段时间，果然是越来越疯了。
“照这么说，柳如烟可能是杀人凶手。”方砚南说。
撞破新婚丈夫和别的女子卿卿我我，一时气不过，便行凶杀人，这很正常。
“柳如烟真的敢杀人？”白楚涵也想过这种可能，但还是觉得有些离谱，愁眉不展地沉默片刻，“而且，以她那个脑筋，根本想不到让沈甚窒息死亡的办法。”
“你不要小看她。”方砚南喝着咖啡，说，“当初你入住柳氏，她全面败下阵来，眼看着这人生没有生机，但，她后来不是一步一步，又回到北城上流社会圈子，成为沈夫人。”
白楚涵眉心一皱，没接嘴。
“当初，我们可谁都没想到，沈甚真的能娶她。”方砚南说，“可见，柳如烟是有真本事。”
“所以，你觉得我们有必要查一查柳如烟。” 白楚涵握着被子，双掌上下动了动，沉吟须臾，说，“如果是这样，该找个合适的人去问。”
毕竟，柳如烟不会对白楚涵说实话。
“不能用问的。”方砚南眼神锐利，“她现在太狡猾了，用问的，她根本不会说。”
“那就……那就去她房间看看。”白楚涵终于露出点笑，摇着头说，“这个就要拜托方总裁，我手下没有这方面的人才。”
“没问题。”方砚南摸了摸她的头，搁下了被子，“我让陈北去，他专业对口。”
白楚涵就笑，慢慢说：“我怎么听说，你让他去爬通风管道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回来了，就在门外。”方砚南说完话，晴喜立刻会意，去把陈北叫进来。
他爬了一天通风管道，来之前去洗澡换了衣服，现在看起来很干净。
莫东站在他旁边，总是忍不住想问他，今天有什么发现，可是白楚涵和方砚南都在，莫东又不敢说话，只站在旁边，探头探脑。
“今天有什么收获吗？”白楚涵看着二人，扬起一张白皙的小脸。
那么陈北和莫东已经见过白楚涵很多次，但每每再看，都会因她的美，感到震撼。
譬如现在，她就静静坐在那儿人就水墨晕开的山水画，底色是白的，漆黑的眉眼却美得惊心动魄，让人不敢挪开眼，看久了会无端生出点寒意。
可这寒意不明显，只是沿着脊梁上蹿，冷得不动声色，让人不敢亵玩。
莫东心中一突，忍不住转过去，对陈北小声地说：“白小姐长得可真好看啊，难怪她怎么给总裁脸色看，总裁都不生气。”
陈北没有莫东那么滑头，也没他那么爱说话，他本是站着，但听见白楚涵问话，忽然就站直了，坐直以后觉得自己不大自然。
“怎么了？”晴喜站在白楚涵后面，看着二人，“你们咋都不说话，白小姐问话没听见吗？”
晴喜使眼色，示意陈北。
“噢噢，是。”陈北这才反应过来，老实地看着白楚涵，道，“我今天勘探了一整天通风管道，发现这个城堡的通风管道极其复杂，如果不是有些身手的人，可能玩不转。”
“还有别的发现吗？”方砚南冷酷地说道。
莫东从旁边拿过来一张纸，上面是陈北画的图，本想递给方砚南，想了想，还是递给白楚涵。
白楚涵接过来，和方砚南对了个眼神，方砚南点头。
陈北开始解释，“如果要爬通风管道去沈甚房间，那么最近的就算从四楼楼梯间的通风管道爬进去，于是，我特地去检查了楼梯间，发现只有一个人的脚印。”
“而这个脚印，恰好，和韩君渊的如出一辙。”
白楚涵听着陈北的解释，看着上面的图，四楼的房间排成一列，如果要去，确实要从楼梯间进入通风管道口。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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