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幡老实的点头：“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倾尽麾下所有世界的底蕴，以天崩之势强势摧枯拉朽的灭了你们，不给你们一丁点儿的机会。”
“可惜没有如果，不是吗？”黛米莞尔一笑。
“是啊，可惜没有如果。”白幡叹息一声。
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一个化神强者都没有的星辰，谁能想到联邦居然还有靠山，而且靠山还这么猛，能让他这位统治无数世界的合道圣人给栽了？
“哼哼！”见到白幡的神色，黛米骄傲的哼了一声。
似乎是在为自己的文明而骄傲。
随即也不理会白幡，自顾自的研究起手中的实验来，没多久她就有了发现，惊呼一声。
“你的血液蕴含着好强的生命力啊。咦？我好像在里面检测到了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白幡好奇的问道。
黛米皱着眉头摆弄着手中的仪器，随意的回复他：“不知道，我没见过这种存在，需要超级计算机运算一下，才能知道结果。”
说着二十位机器人合力搬过来一台占地足有二十平左右的运算电脑。
要知道联邦公民因为从小植入芯片的原因，基本相当于人人都是堪比计算机的大脑。
可即便如此，黛米需要计算的公式依然需要这种超大的计算机来辅助，可见她发现的东西有多不寻常。
等到超级计算机运行起来，黛米直接将自己发现的东西，以算术公式的形式给输入计算机开始运算。
随着计算机上一颗颗黄绿红灯闪烁，黛米足足输入了十多分钟的代码，这才完毕。
而计算机计算结果就简单多了，不过几十秒而已，结果已经出来了。
拿到结果的那一刻，黛米瞬间愣住了。
“这不是微小型虫洞方程式吗？我记得曲率引擎也需要用到一部分的，这东西怎么会在你的血液中检测到？”
白幡将头伸过来瞅了瞅，见到超级计算机上面那密密麻麻，超数十万的代码，瞬间面色一变，感觉自己头皮发麻了起来。
不过他在联邦潜伏也有一段时间了，因此即便是不看那些方程式，依然明白了黛米的意思。
“你说的应该是空间法则，老祖我乃是道与身合的空间系合道圣人，血液中有空间法则烙印，不是很正常吗？若非如此，肉身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恢复力？”白幡翻了个白眼。
黛米一通专业知识出口，差点给他忽悠的找不到北。
“法则...”黛米咬着这两个字，沉吟半晌，抬头看向他问道：“你们修炼者所说的法则，到底是什么？”
“你以为是什么？”白幡怪异的看着黛米。
“我们理解的法则，是自然界中的种种超自然力量，比如风雨雷电这些，可我又感觉不是。”黛米皱眉思索着。
“你才多大点小屁孩，就研究这个？”白幡无奈的看着黛米。
黛米没说话，而是期待的看着白幡，此刻她就仿佛一个真挚的求道者一般，迫切的想要去探索宇宙间的奥秘，更想要有人给她一个答案。
“法则么...”
看到黛米期盼的目光，白幡也认真了起来，于是皱着眉头思考着怎么回答。
“具体的我也说不准，每个人这方面的理解都有些不同，我一个人的回答，就显得有些片面了，容易让你走弯路。不过我还是说一说我对于法则的理解。”
沉吟片刻，白幡才继续开口。
“我理解的法则，换个你更容易懂的说法就是宇宙组成的各种元素本源。”
“元素本源？”黛米目露思索之色。
“是的，就是本源。”
白幡点头继续道：“比如你用火机点燃一根木头，会弄出来火焰。此时看起来是你点燃木头弄出来的火，其实在我这种求道者眼里就是另一个解释了。”
“什么解释？”黛米忙问道。
“你可以理解为，你点木头的时候，火苗与木头接触的瞬间，发生了化学反应。若是把点木头的过程比作祭坛，那么点燃的木头就是祭坛上的祭品，用来沟通火之法则本源，等到火之本源降临，那根木头自然就燃烧起来了。”
随着白幡缓缓道来，黛米那因为思索而紧皱的俏脸，此时才终于松了下来。
“所以你是说世界上本没有火，是因为本源降临，所以世间才有了火焰的存在？”黛米问道。
白幡颔首道：“不错，不止火，如五行，阴阳，雷电等等，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如此。而我们修仙者领悟的法则，其实就是领悟这种本源。”
黛米好奇的发问：“那本源在哪儿呢？”
“本源无处不在。”
黛米脸色一夸，无精打采的看着他：“你不是等于没说？”
“你只是凡人，居然就想窥视本源的存在。”白幡不理会她的抱怨，而是轻笑一声。
沉吟片刻他又继续道：“想要看到本源的存在，根本不可能。”
黛米眼神一黯：“这样的话，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拿出有用的结果去拯初鸣。”
白幡眼神一闪，试探着问道：“没有头绪，丫头你可以多试几人啊。”
“多试几人？”黛米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比如，肉身成圣，这种没有领悟法则，纯粹靠强大的肉身之力横行修仙界的体修。”白幡嘎嘎怪异一笑。
“使不得，使不得。”黛米听了连连摆手，最后更是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你居然敢打夜莺姐姐的注意。”
这回轮到白幡愣住了，随即他也仿佛想到了什么，一阵白眼，最后肃穆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尊女圣可不是纯粹的体修，她虽然力量很强，可她修炼的是武道，算是半体修，半意志的存在。而我说的是真正的体修。”
“真正的体修？？”黛米沉思。
“对，就是真正的体修，他们不感悟规则，所以血液中应该只有纯粹的生命力，而没有法则。这种人最适合你现如今的情况。”
“好像是这么个理。”黛米连连点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一尊体修圣人比你作用大啊。”
说完她双眼闪烁的看着白幡，心里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面上更是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
白幡被看得打了个冷颤，心中暗道不好：“小丫头难不成打算卸磨杀驴？”
他还真怕黛米去找周源，直接让夜莺捏死他，到时候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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