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软在旁边看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提着一个装满萤火虫光芒的灯回来了，擦了把汗，说；“软软送给你，祝你生日快乐。”
江软拿过装满点点闪亮光芒的玻璃罐，高兴的说，“谢谢。”
江软拿着萤火虫灯，沈序带江软去蛋糕店拿早就定制好的草莓蛋糕，两人在公园的长凳上许愿吹蜡烛。
沈序送江软回宿舍时，江软带了一些小吃给方言夕。
方言夕撅撅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给你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
“谢谢夕夕。”江软把装有萤火虫的玻璃罐放在桌子上。
方言夕这才发现江软拿回来的玻璃罐里面有萤火虫兴奋不已，把萤火虫放在宿舍里关上灯，高兴的欣赏着那点点荧光。
天气越来越冷了，冬天的清晨教室里，窗户上总有一层霜。
教室内外，都是冰与火一样的温度。
“今天气温多少？太冷了。”方言夕走进教室，冷得直哆嗦。
江软转头看了一眼沈序，他穿着毛衣，薄薄的校服。
“阿序，冷吗？”沈序摇头，每年冬天，他都穿着和他现在一样的衣服，每天都在感冒的边缘徘徊，久而久之就不会再因为冷而生病了。
“感冒穿这么少怎么办？很难受。”江软顿了顿，突然说话。
沈序沈序不知道说什么。
“元旦有什么计划？”方言夕突然凑过来，一脸严肃。“去哪玩，带我去，带我去。”
江软摇了摇头没回答方言夕的问题，方言夕抑郁了，真的吗？
江软捧着脸，边写英文单词说，“阿序，晚上我要去你家吃火锅，我自带配菜你帮我做，好不好？”
沈序点头，“不用带，我来买。”
江软拒绝道，“不行，前些日子我过生日害你花了不少钱，我就不和你客气了，但是元旦我来搞定食物，你在和我客气我跟你急！”
晚自习的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下雪了！”
学生们一个接一个地冲了出去。
江软望向窗外，地上覆盖着一层白雪。
真的下雪了。
天空雾蒙蒙的，路灯下，一片片鹅毛雪花在飘落，铺在草坪上，落在旗杆上。
等不及圣诞节的雪，新年就要来了。
沈序环顾四周，双手插在口袋里，根本对雪不感兴趣。
江软坐的靠窗，她打开窗户伸手去接，雪花落在手心，很快就融化了。
江软忍不住笑了，对着旁边的沈序说，“阿序，下雪了。”她轻声呢喃着，他名字的声音很好听。
沈序心里咯噔一下，他的目光落在江软的身上。
她转过身，“看。”她抬起眼睛，鼻子有点红，说话的时候有雾，卷曲的睫毛上蒙着雾气，她的眼睛格外明亮有灵气。
天空因雾而泛黄，鹅毛大雪衬着，于是她闯入了沈序的视线。
让沈序温暖的不止那个夏天。
这个冬天，他的心同样因她温暖。
晚上放学后，雪有一尺厚。
要么不降，要么鹅毛大雪漫天，给整个城市蒙上一层散光白。
江软踏着操场上一个又一个脚印，她抬头看着沈序漫不经心地跟在身后双手插在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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