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觉得她很嚣张，眉毛一扬就教训她，“你打人之后还嚣张。你有没有家教？告诉你的父母来一趟学校。”
“王老师。”李老师生气地纠正她：“注意你的措辞。”
王老师虽然不满，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太激动，但态度坚决：“这个学生一定要严惩。”
就在那时，门被敲了。
李老师叫道：“进来。”
是沈序。
看到沈序，江软，他愣了一下，眼神示意他回去，少年第一次没有正面回应女孩。
他面无表情地走向她，赵静思看到了沈序，显的很害怕。
王老师皱眉看着沈序，准备说点什么，沈序率先开口。
他默默介绍自己：“我是沈序。”
然后，慢慢地，他说出了他从赵静思嘴里听到的每一个字。
江软不禁心疼，拉了他的袖子几次想阻止他说话，但是少年好像并不在意。
江软看到沈序握紧了手，侧脸紧绷。
这是她第一次看沈序在外人面前说这么多话。
随着沈序的话语落下，两位老师惊愕地盯着眼前的少年。
李老师说不出话来，这一刻，她觉得应该接受思想教育的是赵静思。
李老师问王老师：“现在你觉得是谁的错？”
赵静思在看到沈序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听完李老师的提问，害怕惩罚会落到自己头上，赶紧表明，“李老师，我不是在说他坏话。这些都是事实，千真万确。我没有散布谣言。沈序真他妈的是……”
“闭嘴！”
这次打断她的是王老师。
王老师沉重道：“和别人讲同学的身世，还说三道四，向沈序同学道歉……至于江软……”
王老师愣了一下：“不管什么原因，打人毕竟是不对的，你应该向赵静思道歉。”
原来，江软打人了。
赵静思害怕她的老师，也害怕沈序报复她，最终弯下腰对沈序说了声对不起。
沈序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似乎不想接受她的道歉。只有江软知道他不在乎赵静思的道歉。
赵静思道歉了，江软必须道歉。
她也知道自己当时冲动，打人真的不对，既然赵静思愿意承认错误，她也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
弯腰向赵静思鞠躬：“对不起，打你是我的错。”
但她不后悔。如果赵静思再说一遍沈序的坏话，她可能还是会动手。
“沈序你……”李老师看了看那个弯下腰护着江软的少年，说了句什么。
听到李老师的话，江软侧目，看到沈序。
清澈的眼睛微微睁大，江软表情僵住了，他...
少年的背是弯的。
凭着他的倔强，居然和她一起向别人道歉。
最后赵静思胆小不敢过分追究，两位老师让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王老师带着赵静思离开后，李老师也让沈序先出去。
沈序拒绝了，并执着地站在江软身边，态度坚定。
无奈，江软只好暖声哄少年。
“沈序，你先出去一下好吗？我一会儿就出来。”女孩的声音很温柔，眼里的柔情几乎溢出来了。
沈序看着江软一动不动，这次没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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