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神，她自己也凝结了……
派她来的，他说派她来的，那不就是那个大漠的皇兄还是父皇的人？
“依依不知道东方明是谁么？”南宫夜眼神已经很冷。
果然，是他猜测的后一种么？
“知道啊。”这会若是说不知，就是白痴的行为吧？
南宫夜紧盯着她，嘴角微扬，“哦，那你告诉朕，东方明……是谁？”还在死撑吗？他南宫夜最讨厌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东方明是谁？靠，她怎么知道，是父皇还是皇兄？啊啊，纠结，她那天忘记在这个问题上探讨了。
那现在怎么办？
回视着南宫夜，他眼神里已经有冷的味道了。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心灵窗户表现得如此到位了，瞧瞧，她现在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心里所想。
若是她说得与事实不符，就会被……结局她自己也没时间想了。
眼睛眨也不眨，这是撒谎时一定要具备的硬表情，这样才显得底气十足些。
“皇兄嘛。”上帝保佑她五十五十的机率是中奖了。保佑她选择对了，阿门。
“皇兄？”南宫夜挑眉，凝视着她的那不动的眼睛。
顾依依心格登一下，啊，杯具，难道是父皇？她纯粹是觉得这个东方明三个字应该是比较年轻的而已……
果然靠这个论理来选择是错误的么。
“那你告诉朕，你皇兄让你来，不是希望你成为宠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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