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公觉得这是好事,故祝贺道:“皇上,此乃大喜事啊,诸位王爷终于明白皇上的用心良苦了,奴才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贵公公这会儿可高兴了,可是北堂智渊却高兴不起来,特别想到九个儿子同时都了花柳,这到底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呢?
再加上贵公公说的话,其更加生气了,吼着道:“你是想朕还不够生气是不是?竟然还恭喜朕,你想要全天下的人都看朕的笑话吗?”
“老七不懂事便算了,其他的也跟着其胡闹,这花柳是小事吗?”北堂智渊气不过,想着自己又将他们几个放了出来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们了,可是君无戏言,他又不能食言,更不能秋后算帐,唯有自己在宫里生着闷气。
闵文浩这还没有出宫门,便见到欧阳芩芍在宫门前等着他。
其上前行了个礼,随后说了一句便告辞了,“芩芍县主,臣受皇命,一切平安无事,请县主大人不必担忧。”
感觉这话没头没尾,但欧阳芩芍却听明白了,故笑着向其回了个礼,让其离开了。
欧阳芩芍回到安慈宫与紫瑶交换回身份,而紫瑶十分生气地对其道:“那个老太婆竟然敢给你下堕胎药,你还为了她如此尽心的办事?你是不是怀孕怀傻啦?”
欧阳芩芍笑了笑,劝着其道:“好了,别气了,她这不是不知道实情嘛,若是你明知自己的孙儿不能人道,而孙媳妇怀孕了,你会怎想呢?”
“那也不必如此啊,总该查个清楚先吧?”紫瑶抱怨道:“查都没查就判死刑,这还有皇法吗?”
“好了,别气了,”欧阳芩芍不想讨论这个皇权的问题,催促着紫瑶道:“我也准备出宫了,肖德已经备好马车在那儿等着了,你也收拾一下吧。”
很快太后便得到了众王爷被释放的消息,只是并非回到各自的王府,而是全都被转移到战王府,为此太后急招了欧阳芩芍去其寝宫。
只是欧阳芩芍并没有立即前去应见,而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躺在床上不起。
太后得知之后便派桂嬷嬷前去看个究竟,随知道一进屋便听到其婢女在向宫女要月事带。
宫女没有怀疑,但是桂嬷嬷则怀疑其并不是月事来了,而是因为服下了堕胎药,现在孩子流掉了,所以芩芍县主才会流血,需要月事带。
桂嬷嬷悄悄地退了下去,将此事禀报了太后,可谁知道还没等太后生气,便被木公公给打断了。
“不好了,太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木公公可是急啊,一边跑进安慈宫,一边急喊道。
桂嬷嬷见到木公公之后,立即呸了三声,纠正着道:“木公公,太后娘娘好好的在此,你这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啊?”
木公公哪顾得如此多,立即跪着禀报道:“太后娘娘,真出大事了,这……这战王爷派靳嬷嬷来接芩芍县主,说芩芍身子不便,不劳烦太后娘娘照料,战王爷派靳嬷嬷好好照料芩芍县主。”
“此话为何意啊?”太后有些糊涂了。
可桂嬷嬷却是心惊啊,方才其才见到芩芍县主出血了,现今便从木公公这儿得知此事,这靳嬷嬷分明是在暗示芩芍县主有身孕,而且看得出来战王爷也知道此事,甚至犹为重视。
那不是在暗示这孩子就是战王爷的吗?
于是桂嬷嬷立即跪到了木公公身旁,磕头求饶道:“太后娘娘,老奴罪该万死,请太后娘娘赐老奴死罪吧。”
正如因为如此,所以木公公才会如此着急,可没想到还是迟了,“太后娘娘,难道?”
“还愣着做什么,传太医啊,看看还能不能保得住孩子啊……快传啊……”太后这会儿反应过来了,立即派人去传太医过来。
可这还没有进入到欧阳芩芍暂住的房间,便被红影给拦住了,“太后娘娘恕罪,小姐真的是身体不适,为免将病气过给太后娘娘,小姐说不想见客,求太后娘娘原谅。”
“大胆,”桂嬷嬷因为自己向太后禀报了欧阳芩芍怀孕之事,让太后误以为其不守妇道,给战王爷戴了绿帽子,才会让太后为了不让战王爷恨其,所以才会下手除掉其腹中的孩子,可没想到的这孩子竟然是战王爷的,这让桂嬷嬷哪还能耽搁下去啊,“来人,还不把门给打开。”
太后也是急啊,哪还听这什么荒唐的话,于是任由着桂嬷嬷命人将门给撞开了。
谁知道一进屋便闻到了一股药味,太后心惊,连忙让太医去给欧阳芩芍把脉,“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替芩芍县主把脉啊,若是其有个好歹,哀家饶不了你。”
太医也是一脸惊慌,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便被太后召了过来,而来了便算了,还让其给原本就医术高明的芩芍县主把脉,这不是在调侃其吗?
更重要的是这芩芍县主根本就没有想让人给其请脉的意思,这让其为难,可太后的命令又不得不从,于是唯有硬着头皮上前给芩芍县主请脉了。
欧阳芩芍躺在床上,纱幔垂了下来,只见红影将其右手放置到纱幔外面,而后再盖上了一块丝绢,这才让太医将手放在丝绢上把脉。
太医将手放上去之后有表情十分严肃,甚至还有些难看,可又不敢说出口,一直到欧阳芩芍主动将手收了回来,道:“太医大人不必为难,芩芍亦是大夫,芩芍自会向太后道明,有劳太医大人走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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