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系里搞团建,才回来,太累了,明天我看看替换掉,或者直接发,明早我们系还有事)
沐永看见相莺的脑袋往一边偏了一些,嘴角噙笑,抱着从初走到相莺身后。
拍了拍从初的背,从初嘟着嘴抱上相莺的背。
又咿呀咿呀的说了几个字,相莺才转身,抱住从初,捏着她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一下。
“从初方才那样,可真的叫娘亲伤心坏了。”
小姑娘看沐永还是笑着看他们,当下就委屈的抱住相莺,“坏坏,爹爹。”
两个字两个字的说出来,别有一点可怜的意味。
啧,这可是少数几次,从初会说沐永的坏话。
当然,也会说。只是一般都是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坏。抱住的人也是沐永而不是她。
相莺抱住哭的实在伤心的小姑娘,腾出手扯了扯沐永的手,“你家小姑娘不喜欢你了,现在喜欢的是我。黏我黏的可紧了。”
“你是从初的娘亲,从初喜欢你未尝不好。”
沐永托住相莺的腰,给她分一点力,让她不至于累到。
只是这小姑娘,似乎将相莺的小脾气都给学了,还学的更好,对自己的示好完全不搭理。
先前与现在,他跟相莺好像反过来了,小丫头了真磨人。
“小丫头像你,我喜欢。也想去宠着。”
乳娘和平时照顾从初的人站在一边看了许久,眼里都是笑意。心里无一不在叹,王爷和王妃,对从初郡主真的是实打实的好。
别家的王氏宗亲,亲情最淡薄,而儿女情长说出来,不过是让人大笑得。可在王爷王妃这里,相处起来就像是在平常人家。且王爷也喜欢郡主,而不至于小姑娘会像在寻常人家一样,活的凄苦。
相莺看了不久,抱从初抱得手酸,又将正委屈的小姑娘重新塞回沐永怀里,对沐永投过来的眼神,她瘪了瘪嘴,“你抱,以后不和你争着抱她了,实在是重。”
“重吗?”沐永将小姑娘抱住,似笑非笑的看相莺,相莺简直羞愤欲死。
耳边又传出沐永的声音。
“莺莺每次都在和我争着抱,还有几次差点摔到了小从初,你都不放弃还想接着抱她,莺莺说说为何?”
“从初才出生的时候有多可爱,你不想着抱抱他?而现在,她就被你养得这么胖,你说要去和?”
“从初为何会胖,莺莺你心中不清楚?”
相莺在从初出生后,一出了月子,就想着办法给她做一些好吃的汤。从初那时候还小,没什么印象。
那段时间,相莺的厨艺是真的突飞猛进,不说和宫里的御厨相比,到自己那段时间也被相莺养得胖了很多。
而从初被喂了大半个月后,相莺觉得累了,这才停住,从初的膳食才又交给了乳娘。
“沐永!!!”
相莺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他,没瞧见他怀中小姑娘有动静,她的心才放下来,作势想要去打他。
沐永察觉到相莺的动静,手中一动,随后转向将相莺护到身后。
相莺还想着拍沐永,被沐永这一弄,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探头出去。
探头出去,看见沐永面前三尺之外跪了一人。
“王爷,王妃,属下是七皇子的暗卫。”
“沐言到锦淮镇才几日之久,为何会让你过来,你过来又是带了什么话?”
相莺在一边问他。
“回王妃,七皇子让属下转告你们一事。”
男人迟迟不说,相莺看了看,让乳娘几人将从初抱下去。
沐永听着能被合上的声音,看向男人,收起平日里脸上的笑,“何事?”
“陛下说,请王妃对外,对京中宣称,皇后抱病,在王妃府里休养,而陛下因为南巡时间短暂,不宜停留,皇后不宜劳累。但不可让人心里存疑。”
“为何?皇后不是好好的待在陛下身边吗?为何又说在我们这里,人不在我们这里,该如何瞒过去。”
沐永按住相莺,对男人说,“此事一旦被发现,王府该被治什么罪?”
“属下不知,还请王爷王妃自行去问陛下。至于皇后一事,陛下自有分寸。”
相莺还准备说,男人在说完这些后,快速离开,没给她询问的机会。
一室的空荡,相莺突然觉得四肢发冷,心中闪过千万种可能性,在她越想越多时,沐永走过来将她抱住。
“别想这么多,沐言不会让顾子离出事。”
沐永想起来,锦淮镇上被掩盖的一切,心里带着几许忧虑。
据他派过去的人说,易程好像也回到了锦淮镇。他能够想到这一点,相莺自然也能够想到。
“王爷,若沐言所说是为了掩顾子离不见或者出了事,我们该如何?”
“陪他装。”沐永稍稍思索,便了解了沐言的意思。
“沐言让我们如此做,一来,平定了京里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的心思。二来,让太后安心。三来,让顾家的人安心。”
“顾府知道的也许比我们还要多,我幼时无意中听见少将军顾子谦说,有顾家的死士分布在各地,只要顾家的人走进他们势力之内,便可以发现,随即有人前去保护。”
相莺说完,瞪大眼睛看着沐永,“你是说,若他们知道了会帮助我们瞒下顾子离的消息?”
“正是。”沐永点头,“这件事便交给你来做。莺莺,我今日赶去锦淮镇,你和从初在府里切勿出去,出了事情你便让人来告诉我,我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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