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仙途秘法一天只能学一次的规矩, 鱼恒只好和楼衍回去。
不大四方院落被满满白雪埋住,连房子在哪都找不到了。
鱼恒刚用掌风开出一条路,就听到屋里白辰破口大骂:“妈的,哪来的这么大的雪!”
“天气预报也没报有雪啊!雪神发疯了啊!”
“什么玩意儿!去,臭狗离我远点!”
鱼恒拉开门,又有不少雪从门缝里掉出来。
屋里两只小动物听到开门声, 撒欢得从炕上跳下来扑到门口,在鱼恒面前打滚儿。鱼恒看着四脚朝天后背蹭在地板上的小狐狸, 叹口气,好歹也是上古神兽,不仅不高冷,怎么还和傻阿黄一个德行。
果然物以类聚, 傻子是能传染的。
炕上,白辰盘着腿坐在小桌前和贺兰玩五子棋。他雪白的睡衣上有几个黑色的泥脚印,不出意外是大黄踩的。
白辰看到鱼恒他们回来, 招招手, “来来来, 一起玩。”
鱼恒脱下羽绒服走过去, 观察着棋盘上下到紧要关头的局面,挑眉笑道:“身体恢复的不错啊,都能活蹦乱跳的下棋了?”
“那是!”白辰看向鱼恒身后一身雪的楼衍, 疑惑, “你老公怎么了, 掉雪堆里了?”
“差不多吧, ”鱼恒走到柜子前找出毛巾递给楼衍,“你去洗个澡吧。”
楼衍接过毛巾,抖掉满身的雪,走进浴室。
“哎!”白辰盯着浴室的方向,把鱼恒拉到身边,眨了下眼,小声道:“你们不一起?”
鱼恒心说我倒是想啊,可这光天化日屋里这么多双眼睛的,怎么搞!
白辰推了鱼恒一下,“你们可以去小同那间,把小同挪出来。”
“……那我谢谢你了,不用了。”
“来我这也快半个月了,你们真不想啊?”
鱼恒推开白辰靠过来的头,“你怎么越来越三八了!光天化日少点少儿不宜话题。”
“不是吧,这可不像你,我认识的那个满嘴黄段子的鱼恒去哪了!你不会被掉包了吧?”说着白辰就上了手,在鱼恒脸上捏来捏去。
鱼恒挥开白辰的手,指着已经不知道偷偷换了多少颗棋子的贺兰,说道:“你再这么多废话,贺兰可就赢了啊!”
贺兰不满噘嘴,“老板你怎么可以拆穿我!”
“哎哎哎!你换棋这把不能算!”
趁白辰和贺兰争辩的时候,鱼恒拿出干净的睡衣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水声忽然停了,鱼恒推门进去,楼衍背对着门擦着身体。晶莹的水珠顺着湿漉漉的头发顺着漂亮背部的皮肤肌理一点点缓慢向下滑落。
鱼恒咽了下口水,清了清嗓子说:“那个……睡衣放这了。”
“好。”
还没等鱼恒把衣服放上,楼衍转过身从鱼恒手中接过衣裤。
这下可好,一览无余了。
鱼恒的眼睛乱瞟,有点不知道先看哪好。
反正哪都好看。
鱼老板色眯眯的伸出手,摸上楼衍一块块性感的腹肌。
“我帮你擦干水。”他义正言辞的为自己揩油找借口。
很快乱摸的手就被钳住,鱼恒腰上一紧,整个人扑进了楼衍怀里。
楼衍身上的水珠还没干,来了这么一个亲密接触后,水全蹭在了鱼恒衣服上。
楼上仙扔了浴巾,嘴角微翘,“不用擦了,干了。”
鱼恒:“……”
浴室外,白辰又赢了一盘棋。
贺兰输了太多次,气得直锤脑袋。
白辰捏起一颗花生豆扔到嘴里,拍拍贺兰的头,小声说:“小豆芽,你猜,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呢?”
贺兰摇摇头,“爱干什么干什么,跟我没关系。”
“啧,你这小孩就一点也不好奇?”
“老板没说错,你果然很三八。”
“你小子,欠打是吧你!”
然而事实是,鱼恒和楼衍并没有做什么。
顶多是亲了个嘴儿,这个嘴儿亲得鱼恒七荤八素的,差点说出哥哥干我这种淫`荡话。
楼衍把他撩完,就穿上了衣裤出去了。
鱼老板一身燥火,盯着楼衍的背影,恨得直磨牙。
……
京城,临近大年,银装素裹的街道上也添了不少喜气。
陆平生从秩序局监狱出来,刚审了两个犯人却一无所获,这让陆平生非常烦躁。
这两个犯人,一个是之前灵车案拐卖儿童魂魄的笔仙,一个是运送儿童灵魂的灵车司机。
他们,都和天泉有关。
然而笔仙灵已经疯了,无论问什么都在嚷嚷四个字“浮屠万世”。
陆平生双手插在口袋里,走进停车场。
一拉开车门,青年笑吟吟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嗨~陆队。”
陆平生:“……”
上官楠是胶皮糖么,怎么自己走哪儿跟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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