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弃微微点头：“进去看看吧……”
时光之神和禅神没有跟着凑热闹，他们二人倒是缓缓走向了一侧的竹林。
“秃驴……”到了地球，时光之神倒是喜欢这样叫禅神，他觉得很有趣。
“牛鼻子……又想八卦了？”禅神也不是易于之辈，他自然也不会称呼时光之神为道长。
时光之神笑道：“这不是那痴女对元神前世那样痴情，连我这个活了几十万年的老东西都有些触动……我就想，你的因果之眼应该能看到他们再上一世有什么纠葛吧？”
禅神点头道：“自然是看到了……”
“来……讲讲！”时光之神顿时来了兴趣。
“叫声‘大师’来听一下。”禅神一脸狡黠地看着时光之神。
时光之神被好奇心怂恿，只能舔着老脸唤了一声：“大师……”
“小牛鼻子真乖！”禅神大笑道：“那我就跟你说说吧……”
“商芷清的前世，是兽而非人，是一只鹿……它中了蛇毒，曝尸山道……”
“山道时常有人经过，倒是没有野兽摧残它的尸体……最先发现它尸体的是一个药师，那药师采下了它的鹿茸就离开了……”
“第二个发现它的是一个行脚商，他原本也想打它尸体的主意，但是看到中毒的黑斑，就离开了……”
“第三个看到它的，是一个书生，这个时候已经能闻到尸臭了，他嫌恶地看了一眼，就掩鼻而走……”
“第四个见到它尸体的，是一个山民，他还算有善心，忍住了尸臭，取下了身上的蓑衣帮它盖上，然后也离开了。”
时光之神皱眉道：“这个故事……怎么这么枯燥？”
“别急……”禅神淡笑：“第五个来的，是个跛足的逃犯，闻到一股恶臭，他看到了蓑衣下死鹿那灰白的眼珠子，他恻隐之心大发，利用断刀挖了一个坑，把它给埋了。可是因为埋它耽搁了时间，被追上来的官兵打杀了，就死在了鹿坟旁边，血水都能渗入土中，流到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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