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的脸被打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嘴角也有血流了下来，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红红的痕迹，我拉过旁边的被盖在月心的身上。
这就是心痛的感觉吧，不似针刺在心上的疼，而是心被活生生撕裂的血淋淋的痛。眼泪在这时候是多余的，也是懦弱的表现，现在有的不仅是满腔的怒火，还月心的伤和月心的痛。
“蓝灵，你先带月心回山庄去，要赶紧清洗医治，我一会儿回去。”我没有看蓝灵，只是看着地上跪着的六个人，脸色发白的老鸨，还有看到我的眼神吓的已经摊倒在地的纤雨。
“雪儿，我不想让你像以前那样再杀人了，我来杀了他们吧。”蓝灵扳过我的身体让我看着他的眼睛。
“蓝灵，我再也不是那个杀人如麻的月如雪了，现在的我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人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死？太容易了。我要让他们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更可怕！快走吧，照顾好月心！”蓝灵抱起月心担心地看着我，我向他指了指我心脏的位置，向他点头，蓝灵才放心地带月心走了。
“你们都有在月心的身上留下痕迹吧？”我掏出匕首向跪在地上的五个女人的头上敲了敲，五个人吓的哇地哭了出来。
“不许哭！全都给我站起来！把手心向上全都伸到前面来！”现在知道哭了，月心哭的时候你们在享受吧。
“啊！啊……”我用匕首快速地向她们的眼睛，和手腕处一挥，刀光闪过，血液四溅，惨叫声响遍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就连那个男的，老鸨和纤雨也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
“挖了你们的眼睛是因为你们看了月心的身体，挑了你们的手筋是因为你们摸了月心的身体，这是你们所要付出的代价！还有你！一个男人竟然上了月心，有女人你不上，你上男人，那你还当什么男人！”话落刀起，一声惨叫，男人的眼睛，手腕，还有胯下一片鲜红。
“老鸨……”还没等我说完，老鸨跪倒在我的腿前，哭喊道：“求你放过我吧，我见钱眼开，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我回乡下种田去，再也不做这害人的勾当了，真的……”
“先看你的表现！去叫人拿几粒春药给他们六个人吃了，再把他们关在一个屋子里，好好地给我看着！”老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点头称是，不一会来了几个人不顾他们的挣扎和惨叫，给他们六个人喂了药拖了出去，老鸨恭敬地跪在一边。
“老鸨，那个女人把人送到醉春楼是怎么对你说的？”既然这里也接女客，像月心长得这么上品的人，如果不是有人特意交待，月心不会被弄的那么惨。
“她给了我两万两银票，说她是怡然山庄的表小姐，这个男人犯了错事，要用尽一切办法折磨他，生死不论。还说如果我们没有照做就让我们醉春楼永远消失在京都。”老鸨不敢隐瞒，如实地向我说了那天纤雨的话。
“纤雨！你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亏大哥在悦儿面前还那么维护你，你让我和大哥太失望了！”花然有些心痛地看着趴在地上不断哭泣的纤雨。
“生死不论？一条人命在你的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纤雨，知道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吗？幸好我体内有魔骨可以保护我，恐怕我早不在人世了吧。你先后派人来暗杀我六次，自己又明着暗着来了五次，如果不是看在花怡和花然真的把你当亲人在疼，我不会让你活到今天，更不会让你有机会伤害到月心！”花然听了我的话，不可置信地看了眼纤雨，转眼心疼地看着我，我安抚地向他摇了摇头。
“你说月心所承受的痛苦你该怎么尝还？让你死！太便宜你了！不让你死，那样太对不起月心了！纤雨，你说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呢？”我冰冷的目光打在纤雨的身上，月心那么温柔的人却受到了这样的伤害，是我的错让你有机会把对我的恨转移在了月心的身上。
“月如雪！少在那装善良了！我纤雨不怕你！都说你月如雪是魔，比起你我那点小伎俩算什么？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哼！”纤雨很有骨气地冲着我大声地喊道。
“好！魔？真正的魔在心里！纤雨，我会让你如愿的。”我偏头看向老鸨说：“再拿两颗春药来，给她吃了，知道这的乞丐窝在哪吧？把她送到那去，别让她死了，要留口气，救活后，把四肢砍了，放到蚂蚁窝上，让她感受一下什么叫蚂蚁上树。不要让她死了，节目还多着呢。”
“真的……要这么做？”老鸨小心翼翼地说。
“快点去吧！不要轻视我的每一个命令！”我瞪了一眼要开口说话的花然，老鸨赶紧跑出去找人去了。
“你……你这个恶魔！”纤雨恐惧地看着我。
看着被人拖出去的纤雨，我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花然跟在我后边没说话。
下楼走到大厅，竟然看到寒坐在那喝茶，白楚站在一边紧盯着寒。看到我下来白楚快步走到我身边，关心地打量着我。
“你是月如雪？”寒如深潭般的黑眸紧紧地盯着我。
“嗯，这就是真正的我。”我迎向他。
“刚才那些人……”寒没接着说只是看着我，在等着我解释吧。
“没什么，只是让一些人明白不论做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特别是做了伤害了别人的事。我本来以为显得那么悲伤的你，不会来这种地方，我曾经想过如果让我再遇见你，我不会再让你那么悲伤，现在看来是我想的有点多了，男人总有自己调解情绪的方法。我还有事先走了。”我没有再看寒，这样的人注定不会只属于一个人。
“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寒对着我的背影大声说。
哪句话？哦，说让他做我男人的那句，我回头：“你应该有很多女人吧，所以，就当我没说过，你也不差我这一个。”不再看寒，也许有些人只是你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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