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奴婢去给您拿衣服！”
“不用，慧儿，将不相干的人赶出去，我同慕容夫人有话要说。”
“娘娘——”
娄慧担心的望着她：“娘娘，您先进去，奴婢这就把您讨厌的人赶出去！”
“不用。”
娄清柔微微一笑：“慕容夫人找我有话要说，正好，我同慕容夫人，也有很多的话要说。”
“这...”
娄慧有些为难，可是当看到娄清柔脸上淡漠的神情，她只好不甘心的退了下去。
在路径慕容芸身边时，凶恶的瞪她一眼：“我不管慕慕容夫人顾家的势力有多大，这里是皇宫，我家娘娘怎么说也是皇上亲自立下的二品柔妃，她若是在华阳宫有个什么好歹，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慕容芸丝毫没有将她的这点威胁放在眼里：“我若真的想对你家娘娘怎么样，如今也不会只安静的在这坐着了。”
“你——”
大抵是觉得她说的话有道理，娄慧不甘心的一跺脚，离开。
娄慧离开后，娄清柔也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离的慕容芸很远。
她淡淡的抿了一口茶，神情孤冷高傲，就连看她的视线也是充满讽刺：“说起来，最近本宫查了一件多年前的陈年往事，觉得这件往事很能使本宫高兴愉悦，原本打算过些时日，等时日成熟了，便将这事告知慕容夫人，却没有想到慕容夫人比我料想中，过来的还要快。”
“你查的事，和我有关？”
答案不置可否，娄清柔但笑不语，也不说话。
慕容芸挑眉：“什么事？”
“先来后到，既然是慕容夫人先来的，想必慕容夫人也有话想要问本宫，本宫给你这个机会，允许你先说。”
慕容芸也不生气：“我今日来柔妃娘娘这，确实有话要问。”
她稍微沉吟一下，便开口道：“我知沁儿在世时，和你的关系最好。”
看到她握着茶盏的手猛地一紧。
慕容芸止住余下的话，看着她。
“慕容夫人，本宫希望你能够牢记本宫方才说过的话，你不配唤沁儿的名字！”
“沁儿是我的女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我怎么没有资格唤她的名字？”
慕容芸被她冷漠的语气给激怒了：“你不过是她的一个朋友而已，而我却是她的亲生母亲！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我们母女之间的事？！”
娄清柔反倒是被她的话给逗笑了：“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她的母亲？我的亲生父亲与母亲，还知在本宫受难时，以自己的生死救我的性命，而你呢，你除了对沁儿每日嫌弃虐待和伤害以为，你到底尽了哪些作为母亲该尽的责任？！”
“我——”
“慕容夫人，无话可说了是吗？你不要告诉本宫说，沁儿的死和你们无关，她曾经那么喜欢凤九卿，喜欢他喜欢到恨不得可以为了他去死，又怎么可能会和别的男人通x奸！”
后面的语调因为女人的加重，尖锐了很多。
娄清柔双眸通红：“你们顾家给她的，永远只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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