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玉堂挑眉,刚要说什么,就听砰地一声,那儿的小姑娘不见了,只留一只小飞兽坐在展昭手臂,抱着展昭袖子各种蹭。
景天笑着解释,“花楹是五毒兽,天生具有读心的能力。但凡有了点儿恶意,她都能有所察觉,故而……这些年来能出现让花楹喜欢的人类真是殊为不易。”
白玉堂很想叹气。
就连这种动物都对这猫的单纯做出了官方认定,这猫却还是一头扎进了官场,谁拽都不肯出来,可叫爷怎么说好呢?
这猫啊……
小飞兽眨眨眼睛,冲展昭抖抖翅膀——那边那个白衣服的在担心你。
展昭伸出手指戳戳那爬上自个儿上臂像抱树一样抱着自己胳膊的小家伙,笑了。
“我知道。”
——正因为知道,才会默许,直至走到今天这样的关系。
午后阳光,如斯美好。
在新安当留宿一夜,第二日一早,一鼠一猫就收到陷空岛飞鸽传书,故而再不做停留,就此辞别,往陷空岛而去。
两人走的是水路,沿长江顺流而下,只三月,就到了江宁。
从江宁转道陷空,也不过半日路程。
十月十六日傍晚,踏着太阳落下地平线之前所留下的最后一丝热度,这展白二人终于踏上了陷空岛。
两人甫一上岛,就有家丁往聚义厅报告。原本若有客人,陷空岛一向是会派人引着上岛的,但是有白玉堂同行,哪还需要别人给展昭引路?
再说,展昭几年前初次上岛,纵然没人引路不还是一样自力更生寻到了聚义厅么!
上了陷空岛,两人也不耽搁,直奔聚义厅。
进了厅中,见四位哥哥一个不少的在那儿坐着,独不见了大嫂。
白玉堂心中一抖——大嫂虽出身唐门医术无双,但也确系是这岛上主人中武力最弱的一位,莫不是……
见白玉堂一脸着急,蒋平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情,“五弟莫急,事已无碍。是干娘她老人家前两日不小心跌了一跤,其后便有些头晕,我们这才发了加急信鸽叫你回来。”
“那干娘现在何处,状况如何?”
韩彰笑道,“没事儿了,就是有些血虚,这几日调养已有所起色,日后只需多做注意便会无事。放心,娘她身子骨硬朗得很!”
这时,却听得那熟悉声音由远至近,“呦,小崽子,舍得回来看我老婆子啦?”
白玉堂抬头望去,一脸惊喜地窜过去,扶住来人右手,“我的娘喂,您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展昭默默从卢大嫂手中接过江宁婆婆左手,两人小心地将江宁婆婆扶至软榻上。
“见婆婆精神大好,晚辈也安心许多。”
“小昭啊,你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懂事……啧,怎地就便宜了这只没毛鼠。”
展昭红了耳尖,只是笑着——这话叫他怎么接,接什么?
看出自家猫的尴尬,白玉堂少见地没去解围——嘛,见家长么,紧张是正常的,不需要担心不是~
白玉堂和江宁婆婆闲谈一阵,期间免不了被拎了几次耳朵。
两人上岛便已是傍晚,待这交流完感情也已天黑。
一鼠一猫虽惦记京中那些关于襄阳动向的情报,却也知此事并不可急于一时。
两人回了雪影居,预备着暂且留宿一宿,养好精神,明日白天再确定一下江宁婆婆的身体状况,后天启程回京。
进了屋子,白玉堂打发白福备下点心和洗澡水,就叫人先去休息了。
吃完点心,沐浴过后,白玉堂给展昭做着按摩,一遍下来,却意外地没感觉那猫有多不适,“猫儿,你这回怎么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可是我那日做的还不够?”
展昭亮爪子,“说什么浑话!这是之前喝了太多伤药,那一个月积出来的药性还尚未用了,一直在持续调养身体,前两日……自然也就在这药力作用范围内。”
“也就是说,若是赶在药力耗尽前多做几次,之后也不会很酸疼很难受?”
猫崽子轰地一声熟了,“白玉堂你给我闭嘴!唉离远点……喂!唔……”
白玉堂将展昭的腰揽起,“过两日回了京又要忙着朝堂上的事情,岂不是又没有机会了?何况,猫儿,不是我说,你这处于快速恢复的身体状态,着实是很适合做这种事情不是~”
“合适什么啊合适!你这色耗子给我边儿唔……”
“猫儿不要急么,你都要了我自然会给,动手干什么呢?”
“你……无耻耗子……”
“无齿?这话你可说错了,有没有齿,你可要好好儿感受一下~”
白玉堂俯身,在一侧朱果上叼住,轻缓地磨牙。
“呃嗯……”
刚经历过没几天的身子哪经得住这种刺激,并不久远的记忆清晰地泛起,迅速地带起了身体上的欢愉。
展昭见自己这一番躲不过去,眯了眸,舔舔唇。
某耗子收到暗示,欢天喜地地上去就着某只猫崽子的唇瓣轻舔,舌尖沿着唇线勾勒。
猫崽子这时候却笑了,“怎么,你也觉得卢大嫂做的甜糕很好吃?”——某只猫这垂死挣扎啊……啧啧~
白玉堂邪邪一笑,“甜糕?爷吃的明明就是甜猫!”
展昭做出最后挣扎,“白玉堂,这可是在陷空岛!”
白玉堂哪管,低头含住展昭耳垂,“怕什么,咱都老夫老妻了,娘又不是不知道。”
“白玉堂你个……唔……谁跟你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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