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警察也觉得蹊跷。
事情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结束,收到消息的乔靳笙和路途都赶过来了。时夏伤得不重,不需要去医院,但她担心徐文菁。
尽管徐文菁多次表示自己没事,时夏还是陪着她去医院挂了个急诊。
检查完真的没事,才回到家中。
路途在确诊他们没事后,就帮着警察处理事故了,剩下的事情,是乔靳笙在一路陪着。
到家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整整一晚没睡。
徐文菁虽然身体没事,但是受了惊吓,精神一直不太好。到家之后,时夏就催她回房睡会儿。
徐文菁看着跑前跑后跟着忙了大半晚上的乔靳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靳笙,又给你添麻烦了。”
乔靳笙笑笑:“阿姨客气了,应该的。”
时夏说:“妈,你快回房补个觉吧,一会我送靳笙走就行。”
徐文菁的确也累了。
说了几句话,就回房休息去了。
她回房之后,一直等在旁边的方姐说:“夏夏小姐,你们这是怎么了?就出去散个步,怎么一整晚没回来?”
回来还一身伤。
后面的话方姐没问。
时夏勉强笑笑,不想让她跟着担心,随口回道:“有人喝醉了开车,差点撞到我和妈妈。”
方姐自然是吓得不轻。
连连说了好几句老天保佑,吉人自有天相之类的话。
她自言自语的时,时夏问乔靳笙:“饿不饿?让方姐给你准备点吃的吧?”
乔靳笙没回答,反而问她:“你饿吗?”
时夏摇头。
不知道是饿过头了,还是因为累,她只觉得疲惫,却不觉得饿。
乔靳笙说:“那就回房休息会吧,我也不饿。”
时夏刚想说好,方姐提议:“要不我煮碗面,乔先生和夏夏小姐都吃点儿,再去休息?”
乔靳笙看向时夏。
时夏想到自己不饿,乔靳笙可能也饿了,就点了头。
方姐动作很快,十分钟不到,两碗面端到了餐桌上。时夏开始觉得没胃口,闻到面的香味,忽然味蕾觉醒了。
一大碗面,吃得一点儿不剩。
乔靳笙还好心把自己的分了一部分给她。
吃完饭,方姐收拾碗筷,乔靳笙跟着时夏进了卧室。
黑米正在窗台上伸懒腰,听到开门声停住了动作,再看到进来的人是时夏时,圆溜溜的眼睛闪过一抹亮,跃下窗台跑了过来。
小脑袋地时夏裤筒蹭来蹭去,喉咙里发出亲昵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时夏弯腰将它抱进怀里。
它就拿小脑袋蹭时夏胸口。
走在后面的乔靳笙刚关上门,就看到了这一幕,伸手拎着黑米脖子,把它从时夏怀中拎了出来:“这猫多久没洗澡了,你就往身上抱。”
嫌弃的丢到地上。
时夏:“……”
他丢开它,真的是因为黑米有段日子没洗澡了吗?再说了,黑米洗不洗澡,他怎么会知道?
找借口。
黑米不乐意,朝乔靳笙喵喵叫。
摆出了战斗姿势。
乔靳笙打开门,轻轻一脚,就把已经进入到战斗状态的黑米给推到了门外。
关上了门。
黑米还没发挥呢,整只喵就被丢到门外了。
不甘心的叫唤起来。
拿小爪子挠门。
乔靳笙不满:“它平时也这么吵吗?”
时夏失笑:“明明是你把人家从自己的地盘赶了出去,还嫌人家吵。”
伸手想给黑米开门,男人从背后环着她的腰,将她把进怀里,炙热的呼吸在她耳畔响起:“它碍事。”
温热的吻落在她耳垂上。
一只手环着她的腰,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扳着她的肩膀,让她转回身来。攫住她的唇瓣,贪婪的亲吻。
时夏这次没有被动接受。
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灵巧的向上一抬缠在他腰上,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小小的身子紧贴着他坚硬结实的胸膛,吻的放肆。
乔靳笙怕她摔下来,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扣着她的腰。
这下刚好给了时夏方便。
小手探进他的西装里面,摸索着一粒一粒解开他的衬衣扣子,然后滑进去抚摸男人的胸膛。
冰冷的小手,所到之后,却是一片炙热。
男人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极力压抑着内心的躁动:“这可是在你的房里,不怕你妈妈忽然过来敲门?”
时夏小声:“怕。”
男人低醇的嗓音含着笑意:“怕还敢脱我衣服?”
时夏争辩着:“瞎说,没有,你衣服都穿着好好的呢。”就差没说“不信你自己看”了。
男人懒得跟她争辩。
抱着她摔在床上,紧紧的将她压在怀里,按在胸口处。极力压抑的声音道:“再容你一段时间,等你过了生日再说。”
时夏说:“我十八岁生日去年过了。”
乔靳笙:“……”
猛的抬起头,看着身下眼光迷离的女孩儿。发狠般的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你这么迫不及待?”
时夏亮晶晶的双眸直视着他。
乔靳笙狠狠吸了口气。
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小妖精,你是真想让我上?”
时夏脸颊浮起一片绯红。
拽过枕头盖在脸上,挡住了乔靳笙的视线,瓮声瓮气的说:“反正我已经成年了,不犯法了。”
言外之意,乔靳笙怎会听不出来?
心底浮出一阵阵的惊喜。
她肯把自己交给他,也就说明已经彻底的信任他了。
还有什么比这个来得更惊喜的?
只不过……
轻轻拉开她蒙在脸上的枕头,认认真真的说:“比起这样,我更希望在给你一个完美的仪式之后,再来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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