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醉微微地低头,点了点头,“陛下今晚是在臣妾这儿吗?”
“当然。”严旦点了点头,揉着花醉的肩膀,两个都站在窗户边上。
“怎么没有看见影月和镜彩那两个丫头呢?刚才我让她们在外面守着呢?”花醉转头一看,只觉得四周非常的安静,连给陛下请安的声音都没有。
“寡人自然是让他们退下了吧。”严旦见花醉在找影月和镜彩便笑了笑说道。
“陛下,那臣妾给沏茶给陛下喝吧,批阅奏折也很累的,臣妾这儿的有安神茶,喝了也好睡觉啊。”花醉微笑的看着严旦说道。
“好。”严旦点了点头,放开花醉。
花醉走出院子外,看了看远处影月和镜彩都在门外,便朝着影月挥挥手,示意她过来。
“主子。”影月看了一眼镜彩,便小跑到了花醉的面前,福了个身说道:“主子有什么吩咐?是不是要沏一杯茶给陛下呢?”
“嗯。”花醉点了点头,“你去把茶叶拿来吧,我来沏茶就可以了。”
“是主子。”影月有些微愣,以前主子从来都不懂得沏茶的,也不会去做这些小事情,今日却怎么有这闲情逸致想亲自给陛下沏茶了呢?
“快去吧。”没等影月反应过来,花醉便自顾自的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
“哦,奴婢这就去。”影月点了点头,也跟在花醉的身后,茶叶就放在小厨房里。
没有花多少功夫,花醉像似很熟练的沏茶完毕,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花醉在家中可以经常会给自己的爸爸沏茶的,所以今日这个茶道对花醉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了。
“主子好厉害。”影月看着花醉,都傻眼了,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子现在变化越来越大了,感觉就像似另一个人。
“呵呵。”花醉笑了笑,便端着茶盏,缓缓朝着卧房内走去。
“花醉来。”严旦正坐在床榻上,等着花醉。
“陛下先喝茶吧,臣妾的茶道不比那些宫女们差呢。”花醉笑了笑,看着陛下说完,便把茶盏递给陛下。
“嗯。”严旦点了点头,轻轻一吹,喝了几口茶,便看着花醉说道:“这么多年,寡人还是第一次喝你亲手沏的茶。”
“是吗?”花醉听严旦这么一说有些惊讶了,“陛下,那以前臣妾都是让影月沏茶的吗?”
“嗯。”严旦微微皱眉,这才记起,三个月前花醉是因为失足摔倒而有些失去记忆了,“是的,现在的你可比以前贤惠多了呢。”
“陛下这么一说,以前的臣妾似乎不贤惠?也不让陛下喜欢吧?”花醉说着,便也坐在床榻上,靠在严旦的肩膀。微微闭上眼睛,关于宇文花醉三年前得宠的情景,历历在目。
原来宇文花醉是那么的任性万维,也许是因为自己得到陛下专宠的缘故吧?记得宇文花醉还未嫁给严旦的时候,在宇文府里,她可是经常受到姨娘和弟弟排斥的,而都是宇文芊芊与她相伴,一起对付姨娘和弟弟的呢。
“在想什么呢?”严旦仔细的看着花醉,“以前的你似乎是给寡人宠坏了一般。”
“陛下以后还会宠着臣妾吗?”花醉深情的看着严旦,自己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可是今日却是用这样的眼神,也许自己应该对严旦付出感情,而不是严勤吧。
就算自己心里再深爱着严勤,他始终都是自己妹妹的丈夫,她不可以,也不能够这样。
“当然了,寡人一定会好好的宠着你,一辈子。”严旦说完,将花醉揉的更紧了。
“陛下,臣妾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任性了。”花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冷笑。
任性,若换做是别人得到陛下的专宠,想必也是如此的任性吧?那宇文花醉当年的任性又算的了什么呢?
严旦在花醉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花醉微微闭上眼睛,心里有些紧张,她怕自己会喊出严勤的名字,因为那一夜,花醉与严勤在一块的时候,不停的喊着严勤的名字。
“怎么了?”见花醉想逃离自己的吻,严旦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花醉。
“陛下,臣妾给陛下更衣吧。”花醉淡淡一笑,虽然心里不喜欢给严旦更衣的,但是自己还是必须得这么说。
“嗯。”严旦点了点头,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完整的穿着呢。
严旦也站了起来,看着花醉笑了笑,便摊开双手,等着花醉给自己更衣。
“陛下今日应该很累了吧,要不要臣妾伺候陛下洗脚呢?”花醉一边为严旦更衣,一边柔声的说道。
“好。”严旦点了点头,“但是这些事情就让宫女们去做吧。”
“还是让臣妾来吧。”花醉把严旦的龙袍脱了下来之后,便出去打水。
“主子是要打水吗?”影月果然耳朵很灵,刚才本是让她去休息的,花醉刚一走出卧房,影月就披着一件外套,出现在了自己的不远处。
“是的,我想亲自陛下洗脚。”花醉点了点头,只是吩咐影月先把一盆水来。
“主子,那让奴婢来就可以了,您以前不做这些事情的呢。”影月听见花醉说亲自替严旦洗脚的时候,更是惊讶了。
“你去打水就好,我在卧房等你。”花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便返回卧房。
在回卧房的路上,花醉也对自己疑惑不解,为何突然间要如此讨好陛下呢?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中邪了吗?怎么会这样呢?居然要给一个男人洗脚,天呐!以前的自己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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