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杜王氏看着杜老夫人就这样当着他们的面将这镇国公府的管家玉佩家就这样教导了陆遥的手中,眉头便皱了起来。
这杜老夫人是什么个一丝,这样就将这管家的权利交出去,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老妹妹是怎么想的。
那边,陆遥正端了茶,甜甜的笑着朝杜仲的父亲杜炎敬茶,那杜炎,脸上扯动了一下,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很是痛快的就将陆遥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将一个红包放在了陆遥的额托盘上。
陆遥看着自家公公放在托盘上的大红包,眼睛里全是亮晶晶的的光芒,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啧啧,这杜仲的父亲还真是大手笔啊,这红吧一看就分量不轻。对了自己哪里还有去年新酿的梅子酒。
据说自己的这公公极是喜爱饮酒,想来,那坛子酒,他会喜欢的,改天就派人给他送过去。
陆遥暗自在心中打定了主意,便笑眯眯的将红包受了。杜仲的父亲之后,便该是杜仲的伯祖父家了。
陆遥跪在杜王氏夫妇的面前,恭敬的将手中的茶杯递了过去,那杜仲道额伯祖父倒是很是爽快的就端了茶水喝了,放上了一个红包,倒是杜王氏吧,一双眼睛有些阴沉沉的盯着陆遥,许久没有动静。
陆遥低着头,双手举着杯子,一会之后便觉得有些手酸了。陆遥是谁?那是平阳侯府娇生惯养的小郡主,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陆遥抬头瞥了一眼端坐的杜王氏,就看到她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不由有些奇怪。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老婆子?她竟这般的刁难自己?
没看到老国公夫妇都这般爽快的就将自己手中的茶水接过喝了吗?这你一个隔房,分家的老太太这般的刁难自己,到底安的什么心?
那杜王氏就这样看着陆遥,一旁正在和老国公说话的杜老夫人一转眼便看到了这一幕,眉头微皱,露出些许不悦,但终是忍了下去,只笑眯眯的开口道:“老姐姐这是怎么了?是这茶水不合胃口?”
杜王氏看了杜老夫人一眼,面上便带了慈善的笑,抬手拿了一块帕子,轻轻的放在鼻子下面擦了擦,这才到:“老姐姐,你这是哪的话?只是我这第一次见到仲哥儿媳妇,抬着人才也是极好,我一时便看愣了罢。”
说完,又慈爱的看着陆遥,笑眯眯的道:“到底是平阳侯府出来的,这通身的气派的确不凡。”话锋一转,又道,“只是,这做姑娘时候,是做姑娘的时候,这嫁了人,就该以夫家为重才是。”
“这什么该接,什么不该接,自己心中要有数。别到时候出了乱子,还要累的老人跟着操心,那就是大不孝了,仲哥儿媳妇你说是不是?这人哪,就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骨头轻上了天,什么都包揽了下来,这以后,日子还怎么过呢?你说是不是?”
杜老夫人看着杜王氏面上笑着对陆遥说着些话,又看着她是不是的朝自己望过来的眼神,心中便对自己的嫂嫂的不满猜到了几分。
她本来就一直不满自己一家把持这这镇国公府的位置,一直眼馋自家的权势,但是这又要仰仗自家,这才一直对自己和颜悦色。要不然,自己的大嫂子当初嫁过来,那是多强势的一个人啊?
现在,自己直接将权柄交到了仲哥儿媳妇的手中,她这是不满了。
但是,她不满又如何?这镇国公的爵位是她家老爷拼了命才拿到手的。难不成这权柄不交到自己的孙儿手中,还要交到他们大房的手中?呵,可笑!
自己的夫君因着上战场,落下了一身的伤病,自己的两个儿.......一个颓废了,一个战死沙场,他们就觉得自己能爬到他们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是了,自己的大儿子现在是不成器了,但是自己的孙儿那可是成长起来了,这爵位无论如何都有人继承的,他们这般的觊觎,是何居心!!!
那边,老国公夫妇的脸已经沉了下来,杜王氏见了似是没看到一般,一旁,老国公的兄长看了看他兄弟及弟媳的脸色,面上便有些讪讪,赶忙拉了拉自己老妻的衣袖,让她不要再说下。
陆遥看着杜王氏,又看了看自家祖母沉下来的脸,心中便了然了。这杜王氏莫不是贪恋这镇国公的爵位?这般话语一出,那不是在暗示自己的祖母,这权柄交给她不合适吗?她那有更合适的人选?
这般赤果果的将自己的狼子野心放在了台面上,真不知道杜仲的这位伯祖母是怎么想的。
又不是说老国公一脉没有继承人了,那这爵位就落在了他们的身上。可是,这杜仲还好生生的跪在这,还是皇上亲封的将军,他们就这样的迫不及待,是诅咒自己生不出来孩子?还是诅咒杜仲战死沙场呢?
啧,没想到这杜仲家也有这极品亲戚啊!啧啧,自己还以为,嫁过来,没有那么多的罗烂的事情,没想到,这一山还比一山高啊。
原以为,自己的父亲的姑母家,姚家,那已经是够奇葩的存在了,没想到,杜仲的伯祖父家竟便姚家还要厉害上几分。
还真是,极品亲戚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陆遥想到这里,面上的小欧让直接收了起来,瞥了一眼一旁面色有些发沉的杜老夫人,便开口道:“伯祖母这话说得可是有些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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